蘇辰安憋著笑坐到旁邊的真皮沙發,繼續說:“璟川,你和那個姓程的到底有什么過節啊,讓他這么大費周章的找一群混混打你?”
陸璟川暫時放下了手里的事,想了想,說:“要說過節,就只有那次他向舒婳示好,我潑了他一杯酒了。”
除此之外,他和程書遠壓根沒什么交集。
所以他想,程書遠之所以讓那群混混找他麻煩,一定是為了報之前潑酒的仇。
蘇辰安嗅到了八卦的氣味,立馬坐直了身子:“那個姓程的對舒婳有意思?所以......你被戴綠帽子了?”
陸璟川目光一沉,把手里的鋼筆朝他扔了過去。
“舒婳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種人,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人撕爛你的嘴!”
蘇辰安立馬老實了,不敢再貧嘴:“開個玩笑而已,你怎么還認真了?”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
陸璟川的神色極其認真:“說我戴綠帽子,不就是在說舒婳出軌嗎,你這是在羞辱她。”
說他戴什么帽子都行,但不能給老婆潑臟水。
蘇辰安冤枉得很,趕緊解釋:“璟川,我只是嘴嗨一句,沒這個意思,你可別誤會,我對舒婳的人品絕對認同,對你的個人魅力也是沒有質疑的,我百分百相信,她不會眼瞎到去看上別的男人!”
這話聽著順耳,陸璟川也就不跟他計較了,抬眼看著白驍說:“找人調查一下程書遠,我要看看他是個什么背景。”
雖然他曾在舒婳嘴里了解過程書遠,但畢竟不全面。
他想看看程書遠到底有多大能耐,才好權衡該怎么教訓他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