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苗條點才好看，鈺瑩平時就是太放縱自己了，現在虎背熊腰的，跟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個人，現在的她又胖又丑，簡直就是一黃臉婆！”

程書遠臉上的嫌棄十分明顯。

而后又對著舒婳笑：“要我說，她就該多學學你，你看看你，身材保持的這么好，前凸后翹的，穿什么都好看，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

程書遠平時和秘書說話就是這種風格，只要他貶低王鈺瑩，再順帶夸贊秘書一番，秘書就心花怒放的往他身上撲。

女人嘛，誰不喜歡被夸呢？

他以為這招對舒婳同樣管用。

殊不知，這些話已經刷新了舒婳對無恥兩個字認知的下限。

“程總，我身材好不是被餓出來的，鈺瑩變胖也不是因為她吃得多，而是她拼命為你生孩子留下的后遺癥，你不心疼她就算了，居然還在背后這么數落她，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她胖和生孩子有什么關系，這世界上的女人誰不生孩子？別人生完就能保持身體，為什么她就保持不住，還不是因為她又懶又饞？”

程書遠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我只給她三千塊錢的生活費，就是希望她能節制一點，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好吃懶做，胖成那副德行給我丟人！”

舒婳緊咬著牙，手里的水杯越握越緊。

看著程書遠那自我感覺了不起的表情，她終究還是沒忍住，抬手就將杯里的水潑到他臉上。

“別把摳門說的這么理所當然，三千塊養你那一大家子你還覺得鈺瑩占便宜了？你有錢給別的女人買奢侈品，對自己老婆卻一毛不拔，你還是不是人！”

程書遠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有些震驚的看著她：“你瘋了，潑我干嘛，我什么時候......”

本想否認她的話，可仔細一想，上次他給秘書買手表被王鈺瑩撞見的時候，舒婳也在場。

他無從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