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幫她檢查了身體，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傷口還在滲血：“你脖子上的傷口流血了，躺下，我幫你換藥。”

“是便利店的人把我送來的嗎？”

“是。”

換好藥，寧歲歲還想再問問。

房門被推開，警察進來了：“寧歲歲是吧？”

“是我。”

“那幾個人找到了，他們是慣犯，銀行卡還給你，里面的錢保管好。”

寧歲歲松了一口氣：“謝謝。”

“不用謝我們，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

寧歲歲拿著銀行卡，只覺得千斤重。

等到晚上，她堅持辦了出院手續，和店長道歉，表示明天一定會給她設計稿。

店長得知她身體不舒服，也沒說什么，便掛了電話。

昨晚一鬧，寧歲歲不敢再回城中村。

思來想去，租了一套一居室，這次她尤其小心，簽訂了合約，寧歲歲回去收拾了東西，離開前，注意到不少人看了過來。

寧歲歲只覺得背脊發冷，快步離開，不敢回頭。

搬家之后，寧歲歲將錢原封不動還給了薄瑯，順帶約了一個時間，打算請薄瑯吃飯，算是謝禮。

薄瑯欣然答應。

寧歲歲第二天去了店里，寧雨桐已經等著她了。

寧歲歲深吸一口氣，上前：“雨桐小姐，設計稿我大概有了設想，請過目。”

寧雨桐輕叱一聲，拿過設計稿，掃了一眼，目光隱約透著幾分寒意。

寧歲歲的天賦，是她最厭惡的東西之一。

“很好。”

寧雨桐淺笑：“我對你的設計很滿意，婚禮那天，你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