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在醫院站在我的身邊,是那么地義正辭,后來你在茶館澄清一切,是那么地理直氣壯,甚至昨天你還給我做飯,用我曾經對你好的方式也一樣對我好......原來,這些不過都是你演的一出戲,是你想要將我變成一個蠢貨,一個傻子所設的局!”
“其實你一直在維護關新月,你一直在幫助關新月,甚至關新月能從看守所出來,也全是你的精心策劃!而你想要將我找回去,不過是為了讓我繼續做你和關新月的遮羞布,不過是想繼續折磨我,讓我見證你有多么地愛關新月!”
“權修昀,你真的好惡心,你甚至比我想象的更加惡心!我對你的評價也錯了,你這樣的人不是學不會愛人,是你根本就不配愛人!”
池菱痛苦仇恨,雙眼猩紅地怒罵著。
她的質問一聲高過一聲,因為她心中的恥辱和絕望也一句深過一句。
是她錯了,是她錯的徹徹底底,她本以為這一世的權修昀已經和上一世的權修昀不同,她可以區分開兩人,她也可以原諒他這一次......但實際上,兩世的權修昀一模一樣,天生就是一個魔鬼,而兩世的池菱也一模一樣,還是那么蠢,活該一次次被同一個人反復傷害!
而伴著她的怒吼,辦公室中,空氣早已跌至了零點,猶如冰窟。
權修昀的眼眸沉黑如潭,輕輕顫動,卻叫人看不出其中的真實情緒。
許久后,他才開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道歉,也不是辯解,而是質問,仿佛是這個男人想找出泄露了真相的元兇,狠狠報復。
而伴著他的這句話,池菱本就嘲諷萬分的面容上,也已經只剩下了全然的厭惡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