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種種,隨著這番講述,盡皆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段老曾經的那一次次執刀庇護陳天放母子倆的瘋癲表現,在當時看似是瘋癲,可細細深究,卻是內有乾坤。
那一次次混戰庇護,一次能庇護成功有可能,幾次庇護成功也有可能,但......每次庇護都能安然無恙,那就有鬼了。
“不是都忌憚家主之威嗎?”
戰奴濃眉緊皺,滿臉不解。
“家主之威是家主之威,各派匯聚起來,想要搞點暗流,卷死那對母子還是能做到的,畢竟意外嘛......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陳天兆靠在了沙發上,目光再度斜睨向伊賀雪妖:“所以你退走是明智的,起碼還有卷土再來的機會,現在我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
“天兆君,只要是任務內的事情,雪妖可以服從。”伊賀雪妖正色道。
“我需要三手準備,一是齊家和馳援而來的勢力傾軋,二是莫小含那邊,至于第三嘛......”
陳天兆的目光在伊賀雪妖和戰奴之間,來回掃視了一眼,右手抬起,指了指他倆:“第三就是靠你倆了......”
伊賀雪妖和戰奴同時神色一凜。
靜謐的房間內。
回響著陳天兆低若蚊吟般的安排講述聲。
伊賀雪妖和戰奴神色專注的傾聽著。
但和戰奴不同的是。
伊賀雪妖心里卻是疑惑叢生。
陳天兆不止一次的在重復段老很強,隱藏的很深。
可她分明記得,那天釋放迷迭軟骨香后,就只有那個燭龍勉力強撐了下來。
那個給陳天放遞刀的女人,雖然還是保持清醒,但和燭龍的狀態天差地別。
至于旁人,以她的探查感知,壓根就沒人再逃過迷迭軟骨香的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