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天兆更清楚,戰奴可是南疆蠻族血脈,以南疆的嚴苛殘酷環境,天然就讓南疆蠻族的體魄遠超正常人。
體魄血脈的強橫,也注定了蠻族在修習武道的時候,有著天然的優勢。
而戰奴,少年之際,成為蠻族囚奴,是他父親陳道正精心挑選出來的,所受的也是陳家正統武道的教習。
先天血脈體魄的優勢,也讓戰奴很快在一眾家奴中脫穎而出,最終成為父親的貼身近衛。
父親對戰奴的實力也是諱莫如深,就連陳天兆也不知曉。
但他曾經從父親的口中聽過只片語,即使面對燭龍,戰奴也能孤身硬撼!
“你與父親一直隨影隨行,家中爭斗,他怎么會讓你脫離他,來找我?”
陳天兆請進了戰奴,關上房門后,這才疑惑問道。
從聯系不上家里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家中的爭斗已經是到了極為焦灼的狀態。
唯一能切斷他和家里的聯系的,也只能是家中其他派系的人暗中所為。
現在戰奴前來保護他,讓他懸著的心落回到了肚子里,心里感激父親的同時,也有些擔憂父親的安危。
“家中爭斗確實已經勢如水火,否則老爺也不會與少爺失聯。”
戰奴端坐在沙發上,魁梧的身子幾乎占據了半個沙發:“但老爺掛念少爺的安危,所以令戰奴先來保護,另外......老爺也已經調集麾下附庸勢力前來支援少爺。”
“好好好,有你在,我的安危有了保證,等到那些附庸勢力一到,我就能真正的向陳天放亮劍了!”
陳天兆眼中精芒大盛,整個人的氣勢都咻然大變,再無半點頹喪緊張。
戰奴粗狂的臉上,透出凝重,厚厚的嘴唇開合著,沉聲道:“老爺的意思是......砸掉陳天放的第一份答卷,必要時刻,也可不遵守陳家鐵律,這也是他派戰奴來的目的之一,如果真到了那個必要時刻,戰奴會出手!”
“嘶~”
陳天兆神色大變,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家中已經爭斗到這種程度了?無視陳家鐵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