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可能會讓他也共同參與到甲子地產未來的商業規劃。”陳天放說。
“這也沒問題。”
段老思忖了一下:“只是這件事不知道林兆業會有什么看法,畢竟齊天一去,就相當于是空降了個和他平級的存在,職場大忌。”
“這倒不是問題,林哥應該不會太在意。”
陳天放搖搖頭,無奈地笑著說:“主要是......齊天他有操持百億上市公司的經歷,這點就遠超林哥和我了,我雖然在前進,可現在還是少了這一段經歷,正好借用齊天的經驗,彌補甲子地產的未來發展方向。”
......
昏暗的出租屋內。
窸窸窣窣的翻頁聲。
陳天兆憤怒的將報紙拍在了桌上,怒目猩紅:“好好好,陳天放你真是好大的本事,連鎮南司都這么幫你是吧,為了幫你,直接轟炸齊家,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咬牙切齒,憤恨洶涌。
昏黃的燈光下,陳天兆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了。
唏噓的胡渣,蓬亂的頭發,猩紅的眼睛......
他已經記不得到底經歷了多少次暗殺了,神經時刻保持高度緊繃狀態,寢食難安,再無之前的從容淡定。
甚至于上次刺殺后,莫小含因為跳樓摔斷了腿,去了醫院救治后。
孤身一人的他,就連“狡兔三窟”尋找房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的。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
吱呀!
“誰?”
陳天兆一把抓住了桌上的刀,沉聲質問。
隨即。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少爺,是我!這陣子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