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神色一凜:“前輩有何轉告?”
“其一,對于先生的功勛判定,家師在得知我蒙受先生機緣后,躊躇不定,決定再好好研判,等到合適時機再為先生定功,請先生不要著急,也不是怠慢先生,只是為了更確切,不枉先生大義!”
功勛?
陳天放灑然一笑,這件事他還真就沒一直放在身上。
當初在匡家,得知功勛待定后,他一開始期待了一下,后邊事務纏身也就沒繼續期待了。
施恩莫忘報。
但行好事,不問前程。
陳天放當時給予經方的時候,有形勢原因,也有本來就想給的原因。
“那其二呢?”
陳天放笑著問道。
謝山河神色嚴肅認真:“其二就是,家師盛情邀請陳先生,若有空,請前往鎮南司,他老人家也會到達鎮南司,期望著能與陳先生,有一次坐而論道的機會?”
啪嗒!
陳天放的腳步一頓,詫異地看著謝山河。
“張前輩邀請我去坐而論道?我陳天放無名之輩,怎可有如此待遇?”
“你搖人都搖來了鎮南司,這叫無名之輩?”
齊天強忍著傷痛,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陳天放無語地看了齊天一眼。
這小子的嘴,有時候有點損呢!
謝山河抱拳一禮,懇切的說:“家師說,如今天下已經找不到和他坐而論道的人了,他一直在醫道上孤身前行,于黑暗中苦苦摸索,只求問道而行,直到陳先生的出現,讓他大開眼界,也找到了坐而論道之人!”
“嘶......”
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番話,已經是無比恐怖的褒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