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兩廳鮮少打開。
而接待一些重要貴客,也會在這四廳中進行,同樣的能到天、地兩廳者,也是鳳毛麟角。
“四部會審,大開天字廳,他們......還真是看得起我陳天放!”
陳天放瞇著眼睛,胸中郁氣滔天,嘲弄一笑:“我還以為撐死了就是在地字廳呢,沒想到上綱上線拔升到了這種程度!”
“胡鬧!簡直胡鬧!”
段老更是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就算是繼承者之間的死斗,也就開地字廳四部會審了,竟然連天字廳都開了,他們干嘛不直接拿刀砍了我家少爺?”
“路上不是已經砍過了嗎?”
陳天放冷厲一笑,眼中戾氣翻涌:“只是我命大,活下來了,但既然我活下來了,那我就好好看看,他們......如何審我!”
“上次開天字廳,似乎都是十年前,北疆防線岌岌可危,域主親臨陳家了!”
燭龍吐氣開聲,語中卻是透著一股壓抑和森寒。
“一切都是家中諸位定奪,他們都還在天字廳等候。”
女人低著頭,不敢抬眼,語氣低沉,帶著恐懼說道。
“哈哈哈......走吧!”
陳天放仰頭大笑了幾聲,直接坐上了擺渡車:“真是沒想到,離家這么多年,再度歸家,迎接我的竟然是陳家最高禮遇!”
......
夜風習習。
可惶惶陳家,卻像是一頭不停歇的亙古兇獸,依舊迸發著勃勃生機。
燈火通明,絢爛恢弘。
機場內的絡繹不絕起飛、降落的飛機,更是彰顯這頭兇獸的勃勃生機的一個縮影。
一路上。
擺渡車上的氣氛都極為壓抑,蘊藏著憤恨和不甘。
段老和燭龍悶聲不發,但臉色卻漆黑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