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鐵律,他也清楚。
上次趙家給陳天放設置的鴻門宴,他一開始下套給趙凱父子,就是忌憚陳家鐵律。
但陳天放的反應,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竟是一不合直接奪了趙凱的槍,反手對著他就是一頓輸出,枉顧陳家鐵律。
而他當時也因為準備不足,并未坐實這一點,所以最后和陳天放的廝殺,在段老和燭龍趕到后,才只能不了了之。
就是因為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所以陳天邪這次才篤定陳天放在看到棺材后,依舊會暴怒到枉顧陳家鐵律。
但這一次,陳天放又超出了他的預料!
“任憑誰,看到那口棺材,都會暴跳如雷,起碼也得面色鐵青,心中暗恨。”
趙凱咬牙切齒,滿臉的難以理解:“這曾經的唐家贅婿,明明都窩囊五年了,現在搖身一變,以他之前在本地出的風頭,怎么還能這么淡定從容的接受呢?”
一字一句,竟是驚措和不解。
按照趙凱的理解,一個人壓抑了五年,所有的付出都付諸流水了,重回曾經的身份背景,就算不張狂跋扈,但性格也會有所改變的。
但陳天放在接受棺材的反應和神態,絲毫沒有他之前預想的反應。
“是我們低估他了!”
陳天邪眉頭一挑:“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他就算是一條陳家的流浪狗,但也是我陳家的狗,能甘愿當贅婿五年窩囊在唐家,這份心性就遠超很多人了,他這次的表現不是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是他的心性讓他本來就會有這樣的表現,只是不論你我,都從一開始低估他了,把他想的太弱了!”
語中,盡是沉重。
甚至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天邪內心對陳天放保持的傲慢也衰減了幾分。
能有這樣心性定力的人,從來就不會差到哪里去!
如果不小心應對的話,興許會徹底的陰溝翻船。
“那接下來怎么辦?”趙凱問。
“這口棺材沒有激怒他,反倒是讓我陷入被動了。”
陳天邪輕輕地轉動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忽然問道:“對了,讓你找唐詩,找到了嗎?”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