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
幾人全都神色大變,心神一震。
陳天放的話,決絕鏗鏘。
話出口的瞬間,整個人都凌厲的像是一柄出鞘利劍,讓人不敢掇其鋒芒。
這樣的改變,像是徹底換了個人似的。
饒是葉琉璃,也驚得美目圓睜,眼中的霧氣都煙消云散。
“你這可算是軍令狀?”
最開始發現《濟世止血方》的軍中大醫,抬手直接指向了陳天放的鼻子。
“算!”
陳天放背負著雙手,腰背挺直,眉宇間更是透著一股決絕之意:“天放本一介草民,但行事光明磊落,恪守醫道格懸壺濟世,所獲醫術盡皆堂堂正正,不曾竊取旁人,二爺傷勢乃肩負天下百姓所受,天放愿意一試,可如果因為區區一方,就要被辱成竊密背叛的小人,天放......愿意立此軍令狀,無效愿死!”
所有的郁氣,從最初的忍耐,都徹底宣泄了出來。
他不是沒有脾氣,只是從小到大的經歷,都讓他足夠隱忍。
但兩名軍中大醫,咄咄逼人,將他已經逼到了“竊密背叛”的絕境上。
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最堅實用力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回去!
陳天放毫不懷疑母親留下的傳承玉佩中的一切,也不懷疑“醫道”記憶信息中的經方、藥方。
“陳先生,此過重了!”
莫問臉色大變,當即勸阻道。
“大叔,你冷靜點!”
葉琉璃也是花容失色的一把抱住了陳天放的胳膊。
軍令如山。
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匡二爺濃眉緊皺,若有所思。
兩名軍中大醫,也被陳天放的決絕給驚得陷入了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