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點點頭,又認真嚴肅地叮囑道:“大叔!你記住,我們葉家永遠站在你身后,這是我爸說的。下次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提前跟我們說,大家一起商量對策,再不濟我也能提前來陪恩恩,帶人保護她,不許你再像今天這樣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姑奶奶!”
陳天放認真的點點頭。
“你別光知道啊,你要記住,大家都很擔心你的!”
葉琉璃喋喋不休的繼續叮囑。
“好的,記住啦,婆婆媽!”陳天放點點頭。
葉琉璃一臉霧水:“婆婆媽?”
陳天放眉頭一挑:“婆婆媽媽,羅里吧嗦。”
“壞大叔,你找打!”
葉琉璃頓時氣惱的舉起了粉拳,就要砸向陳天放。
但陳天放一個箭步躲了過去,直往屋里跑。
葉琉璃也放棄了追打的念頭,恩恩還在客廳里睡覺呢,萬一吵醒了可不好。
她走進別墅,對暗中潛伏警戒的保鏢們下了撤退命令后,這才轉身離開。
陳天放并未相送,剛才逃進別墅后,便是躡手躡腳的抱起熟睡中的女兒,回到了房間內。
不是他不顧禮數,實在是剛才明顯感覺到和葉琉璃的相處模式有些不對勁,所以才在這會兒刻意回避一下。
他將女兒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后,便直接躺在了旁邊,閉目養神起來。
丹田內的黃豆大小氣流,運轉游走全身,繼續著洗滌他的虛弱感。
當然,在回來的路上,陳天放就已經在運轉氣流,氣流不僅能洗滌他的虛弱感,也能孕養他在戰斗中留下來的暗傷,只是相較于恢復精神狀態,孕養恢復暗傷明顯要慢一些。
和陳天邪的戰斗,因為實力懸殊,他就一直處于劣勢。
為了規避陳家鐵律,尋求拳勢轟出的一拳的機會,他更是默默忍受了許久。
雙方之間,哪怕斗得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陳天邪的一拳一腳轟在他的身上,看似無事,實則早已經慢慢積蓄起了暗傷。
這些暗傷,不是肉眼可見的流血斷骨的傷口,但經年累月的置之不理的話,終究會成為大隱患。
武道一途,艱難萬苦,非常人能忍受,而這暗傷,不僅是在戰斗中可能留下,甚至在尋常訓練中,也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