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在第一次訓練“殺拳”的時候,就能凝聚出拳勢,甚至更改了本來是定死了的拳風狀態,這確實讓燭龍驚嘆。
可是......經年累月的生死搏殺,燭龍更清楚,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花里胡哨都是風中泡影。
陳天放沒有花里胡哨,但他......只有那一拳!
一拳成功,能反殺五品武師,重傷六品武師。
可一旦一拳失敗,陳天放儼然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更何況,陳天放面對的還是陳家年輕一代中的武瘋子,陳天邪的戰斗能力和天賦,在整個陳家年輕一代中,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快了,已經是最快了!”
段老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快速地轉動著,手心卻早已經被汗水打濕。
不,確切地說,是他全身都早已經被汗水打濕。
陳天放赴宴之前,他總是感覺很心慌,但不論是他,亦或者是燭龍的分析,都讓他覺得這莫名的心慌很荒謬,擔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可誰知道......陳天邪這個變數?
如果陳天放今晚出事,他和燭龍的下場是必死,但相較于死亡,他更在意陳天放的安危!
他是看著陳天放長大的,也知道陳天放到底經歷了什么,他是身為奴仆,可對陳天放的情感,卻早已經超過了奴仆,說是爺孫之情也絲毫不為過。
奔馳車風馳電掣的在盤山公路上盤旋著,直奔“鼎廚私家宴”。
段老只恨這車的油門太淺,速度太慢。
終于。
“鼎廚私家宴”的山莊建筑出現在了視線中。
突然。
開車的段老眼睛一瞇,寒芒炸射。
“燭龍,前邊是趙家的趙凱,擒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