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說完之后,君墨還是沒說不去。
邵雪心里不舒服,但現在的情況又不能說什么。
舒夏從后視鏡中看到君墨因為頭疼而變得蒼白的臉色,腦海里都是喬沐霆頭疼時的一幕。
眼前的君墨也變成了喬沐霆,兩個人似乎就是一個人。
長的一樣,又同樣都有失眠和頭疼的困擾。
舒夏忽然抓緊了手里的包。
昨天晚上初見到君墨的那種熟悉的感覺又重新浮現心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稍稍理智了一些。
聲音也沉靜的開口道:“試試按壓這里,看看能不能緩解頭痛。”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位置。
怕說了是什么穴位,他們也不清楚。
邵雪聞皺眉看向舒夏,“你懂中醫的按摩手法嗎?還是說你只是看別人這樣按壓頭,就覺得這樣有用?”
這種抱著想要讓君墨注意到的意圖,她不止見過一個女人這樣自以為是過,所以并不稀奇。
正因為這樣,她認為舒夏是不懂裝懂。
君墨忽然睜開了眼,一雙深邃不見底的黑眸看向了副駕的舒夏,“真的有用?”
“因人而異,也不一定適合君先生。”舒夏說。
這個男人的聲音和喬沐霆一模一樣,她做不到徹底無視。
但被放在心里的思念以及記憶,還是會不斷在眼前浮現。
總有一個聲音在對她說,眼前的男人就是喬沐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