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咬牙。
“我真的是想治病,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可以治好我這個病。”顧沛霆說。
葉微瀾看著他憔悴的臉容,這句話此時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似乎并不值得懷疑。
她幫他把過脈,他的頭痛癥,的確挺棘手的。
用西醫的治療手段,可能只會治標不治本,就連做手術都可能效果不佳,而使用中醫的治療手段......她的針灸法的確可以對他的病情有很好的幫助。
尤其是她已經幫他施過倆次針,明顯地很有效果,相信要把他治好,問題不算很大。
“為什么偏要我去治?你到底還有什么目的?”她問他。
顧沛霆:“因為我只想讓你治。”
“你!”葉微瀾被他氣得語塞。
“你讓我考慮一下吧。”她說。
顧沛霆幽深黯沉的目光一亮,明顯是因為她的話而感到高興。
“你要考慮多久?”他問她。
葉微瀾抿唇:“我后天答復你。”
現在,她得先安撫好倆個孩子,讓他們跟著媽媽離開北城,回到l國。
顧沛霆深邃的目光就這么看著她,明明很平和溫柔,但卻有一種正在試圖把她看穿的侵略感,讓她感到不安。
她心里懷揣著一件很重要的事,在極力地想要隱瞞著他。
顧沛霆心里在這么想著,可他并沒有揭穿她:“好,我等你。”
“那你就好好等著,但記住,這倆天不要來打擾我。”
葉微瀾擱下這么一句話,繞過他走出他的屋子。
顧沛霆立在那里半晌,安靜的室內,傳出他自我嘲諷的一聲笑。
現在,他對于她來說,只是個時不時騷擾她的閑人......
也罷,這都是他活該的、是他應該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