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醒來時頭有些疼,她揉著額角緩解著難受。
洗漱完后,江晚出去看到陸辭年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陸辭年看到了她,墨眸深深地盯著她許久。
江晚明顯感覺到陸辭年的眸光灼熱了不少,還有些不尋常。
難道她昨天喝醉了后又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她小心地走過去坐下。
面前的盤子里有煎蛋,還有三明治。
陸辭年把倒好的牛奶放到她的面前:“頭還疼嗎?”
“有......有點。”江晚如實道。
陸辭年把上旁的一碗湯擱到她的面前:“醒酒湯,喝了會舒服些。”
“你做的?”江晚的視線從醒酒湯上移到陸辭年的臉上。
“現學的。”陸辭年讓家里的廚師發來的做法。
“......”江晚表示懷疑,這能喝嗎?
“我嘗了一下,能喝。”陸辭年又是看穿江晚心思的一天。
江晚這才端起碗來,緩緩喝下。
她把空碗放下,承認自己的錯處:“我昨天又喝醉了,又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就好。”陸辭年扯了一張紙巾給她。
江晚接過紙巾,心里忐忑:“我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但又總有一種一定發生了什么重要事情的感覺。
“你哪次不過分?”陸辭年手握著牛奶杯,一臉嚴肅,“這次更過分。”
江晚臉色都變了:“我到底做了什么?”
陸辭年看著緊張的江晚:“你對我又抱又親,還不讓我走,想和我睡一起,很饑渴很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