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陸辭年坐進真皮老板椅內,往椅背內一靠,姿勢帥氣。
“京州酒店那邊傳來消息說你老婆拒絕了回酒店工作的好意。”傅景庭把聽到了的第一手消息轉達給了陸辭年。
“她愛去不去。”陸辭年不在意道。
傅景庭一聽這話就有問題:“這是怎么了?”
先前還那么積極地讓他演一出戲,暗地里幫他老婆回歸工作崗位,這才幾天啊,就不關心了。
“沒事。”陸辭年并不想說。
“沒事會這態度?”傅景庭才不信呢,“你們吵架了?”
“沒吵,就是沒說話了。”陸辭年淡淡道。
“那為什么不說話了呢?”傅景庭追問他。
陸辭年擰了擰眉,猶豫了幾秒后才道:“她都嫁人了,別的男人送她項鏈她就收了,還戴著是覺得我眼瞎嗎?我才是她老公,有她這么欺負人的嗎?”
“上次我出差給她買了一對耳環,也沒見她天天戴啊。怎么的?還嫌棄我送的東西?”
他說完就端起桌面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傅景庭靜靜聽完后:“你這怨氣好重啊。是吃醋了?”
“我吃醋?”陸辭年好笑的笑了一下。
“難道不是?否則干嘛這么生氣?你不說她就是你名義上的太太嗎?又沒真感情。”傅景庭道。
“名義上的太太也是太太好嗎?還真讓別人在我頭上抹綠嗎?換成是你難道一點也不介意?
況且這是我們當初約定好的。如果我們到時間離婚了,她想和誰在一起,想收多少禮物無所謂。”陸辭年說得大方。
“既然她違反約定,這么不安分,要不離婚算了。”傅景庭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陸辭年當即愣住了。
“怎么?你不會舍不得吧?”傅景庭眼里有碎光,“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