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殷老爺子的能力，既然能查到她和沈兮悅的事，必然也能追根究底查到她的家人才對。

“這樣啊。”殷老爺子沒有多問，笑容有些勉強，面上的滄桑愈發深刻了幾分，“不說了！人老了，就是愛回憶過去，我心心念念的姑娘，早就死了，是我今天唐突了。”

蘇又靈心下一頓，沒想到他會這么以為。

那位念念已經去世了嗎？

她是不是猜錯了？

但蘇又靈不敢掉以輕心，全程沒再多提起自己的家人一句，客客氣氣的陪著殷老爺子吃飯，心里多了一分防備。

倒是殷老爺子笑得慈祥可親，待她比之前還要更親近了幾分一樣，但也識趣的沒有再打探什么。

一頓飯，表面上算是賓主盡歡。

吃了飯后，蘇又靈送殷老爺子離開。

司機打開車門，他卻沒有上去，而是拉著蘇又靈往旁邊走了幾步。

“蘇丫頭，我膝下都是兒子外孫，這輩子也沒個貼心的女孩在跟前孝順，一直非常遺憾。”殷老爺子說的真情實意，“爺爺是拿你當親孫女一樣看的，我確實調查過你，這是過去經商養成的習慣了，你要是生氣，爺爺跟你道歉。”

蘇又靈心說：你查都查了，再道歉有什么用？

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佬，連歉意都是俯視眾生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