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姓時,但人人見了他都稱呼為殷少。
陸沉暖看著眾星捧月的時延,似乎比之前還要帥氣逼人、光彩奪目,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時家雖然在b市也算得上豪門,可根基不深,真論起實力來,甚至比不上陸家,更別說之前時延的母親在眾人看來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平凡女人,是時父年輕風流的一晌貪歡。
甚至到時延的母親死,圈子里見過她的人都少之又少,她始終是見不得光的。
更別提時延作為私生子出生,一開始跟著母親生活在沒有父親的家庭里,雖說后來被時家認回,但是時父并不像厲霆西的父親那樣寵愛兒子,光明正大的把厲霆西納入了厲家。
時父風流浪蕩習慣了,對這個兒子似乎是可有可無的狀態,常年將時延流放在外,不聞不問,給夠錢花就行了。
要不是時家這一輩的都不爭氣,時延自己又足夠出色,怕是現在還被扔在國外漂泊闖蕩。
這也是當初陸沉暖求愛不成,敢對時延處處排擠的原因。
他看似背靠時家,實則沒有靠山。
可是現在不同了。
殷老爺子膝下子嗣單薄,家族根基在國外,但國內的產業依舊可觀,誰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就等于憑空擁有了金山銀山。
她一定要拿下時延。
“暖暖,陸寒呢?”陸父皺著眉,擔心這個不爭氣的侄子會在殷家的宴會上惹出麻煩。
“不知道,可能又跟哪個佳人躲起來約會去了吧。”陸沉暖看了眼時間,滿場一直沒看見陸寒。
那家伙上了她的當,去三樓和人幽會撒歡,一定會遇上蘇又靈。
以陸寒對蘇又靈的心思,她又被下了藥,不可能不撿便宜。
算一算時間,事情也該發展的差不多了。
“爸,你先忙,我去找時延幫忙看看陸寒去了哪兒。”陸沉暖告別陸父,好像把之前的羞辱忘記了,自信優雅的朝著時延走過去。
“時延,你看到我哥了嗎?”她神色著急,左顧右盼,“我們準備走了,陸寒還是不見蹤影,他今晚喝多了,我怕他再出什么事......”
時延微瞇眼眸,淡淡掃了她一眼:“他那么大一個人,能出什么事?”
“時延,我知道你怪我以前太刻薄......”陸沉暖垂眸,小聲吸了吸氣,語氣委屈又可憐,但又努力做出一副堅強隱忍的姿態,“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蘇又靈,你們站在一起確實很般配,我不會再不識趣的打擾你了。”
時延眉眼一動,詫異的看著她。
這根本不是陸沉暖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