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腳很是麻利,一點也不生疏。
秦云微微詫異,問在咫尺的阿蕓:“更衣,錦衣衛也學嗎?”
阿蕓一邊認真更衣,一邊點頭道:“稟告陛下,這不在學習的范疇內,更衣是卑職自己就會。”
秦云反應過來,這時代女人不會更衣,不是鬧笑話嗎?
他沒有再說話,等著她更衣。
二人相隔較近,秦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臉。
比不上慕容,裴瑤等人,但也算中上之姿,不錯了。
她身上沒有胭脂氣,但有股女人都有的淡香,聞著聞著,秦云就有點心猿意馬。
一只手悄然撫上了阿蕓的腰部,并且往下。
阿蕓沒有半點反抗和害羞。
輕輕挽了挽鬢發,大方看向秦云,道:“陛下,要卑職伺候您嗎?”
“天兒還早,上早朝也還有些時間,卑職可以立刻去沐浴。”
聞,秦云微微一笑,伸回了手。
“算了,更衣吧。”
聞,阿蕓面部如常,沒說什么,繼續更衣。
在她看來,伺候秦云睡覺是很正常的事,等于是秦云口渴了,拿口水給他喝。
甚至,她以此為榮。
這就是錦衣衛絕對的服從性。
不過,秦云卻沒想對她做什么。
錦衣衛畢竟不同于宮女,乃是他最為依仗的一大利器,若是東碰一下,西碰一下。
關系亂了,就不好治理。
說不準,慕容留她在此,就是試探。
為了掌教媳婦兒的初夜,他不忍,也得忍。
一番收拾之后。
秦云一身龍袍,駕臨太極殿。
一連幾日,他沒有收到任何為朝天廟抱不平的奏折,也就是說慧生老頭沒有背地里玩花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