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宗被她迷住的雙眼,頓時回過神。
臉上浮現一抹豬肝色,緊張問道:“恩師......還有什么麻煩事?”
王敏雖怒,但面容始終風輕云淡,極有城府。
淡淡道:“皇帝下了死命令,封鎖了邊疆線,我們無法從關內偷渡人才來西涼了。”
“換句話說,糧食,工具,鐵器都無法從關內運送回來。”
聞。
砰的一聲。
司馬宗癱坐椅子上,臉色失魂落魄。
“這可怎么辦啊,所有計劃都被那狗皇帝給破壞了!”
他有些頹廢,忽然猛的抬頭看向王敏,近乎央求道:“恩師,怎么辦?您肯定有辦法!”
“關內您的布置極廣,有沒有辦法再弄一些物資來西涼,否則凜冬一過,鎮北王和蕭翦的部隊可能就要殺過來了啊!”
王敏的美眸中也有些許煩躁,早就已經將秦云罵了千百遍。
不悅道:“大都督,我的人在關內損失慘重,如果再投入人馬偷運物資,只是飛蛾撲火。”
“包括朝天廟的遺旨,恐怕也很難爭奪了。”
司馬宗臉色更白,他享受了作為大都督,手握西涼軍政的快感,怎么可能不眷戀?
現在在皇帝的操盤下,內憂外患,凜冬一過,恐怕危矣!
“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么?”
他不甘的問道,雙眼之中毫無主見,甚至惶恐,求助著王敏。
見狀,王敏的紅唇卻微微上揚,笑的美艷而又腹黑。
司馬宗的廢物屬性,就是她的機會。
只不過現在,司馬宗還不能死,還有利用的價值。
沉默一會。
她故作難辦,臉色憂慮,輕輕皺眉的那一抹風情,恰似一朵讓男人喪失鑒別能力的白蓮花。
十分自然道:“事到如今,大都督,也只有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