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主仆在旁怨毒的詛咒著,幻想著美好的畫面,越說越興奮。
中年男人在旁聽得嘴角直抽抽,這么惡毒的女人,難怪太孫死活看不上,入府兩年,連沾也不沾一下。
他靜靜聽了一會,忍不住提醒道:“夫人,嬤嬤,那個藥水,你看是否盡早涂上了?”
趙嬤嬤醒悟過來,連連點頭:“不錯,我們要趁著他們還沒拆走之前,把藥水涂在拔步床上。”
只可惜,趙夫人費了許多年的心血,才弄到這么多好料子,又費了許多心思,才做好的一張床。
她微微感嘆一聲,趙語蘭大概聽懂了她的想法,怨恨地說:“這是這拔步床最大的用處了。”
趙嬤嬤點頭:“先生想怎么做?”
中年男人低笑道:“你們只要把那些侍衛調開,空出兩刻鐘就好,我涂完就可以了。”
趙語蘭對趙嬤嬤點了點頭,趙嬤嬤安排去了。
也差多到了晚飯的時候,她讓馬老爺準備幾席好酒好菜,請幾十個侍衛坐下吃飯喝酒。
侍衛們畢竟出自太孫府,習慣了別人奉承吹捧,對此毫不見怪,爽快地去用餐。
幾十侍衛一走,中年男人跟著趙嬤嬤走到那放拔步床的房間,取過一根狼豪,沾了藥水均勻地涂抹在拔步床的大床的各個配件。
兩刻鐘后,一瓶藥水用得一干二凈,木板上的藥水也風干了。
中年男人把藥瓶收好,對趙嬤嬤拱了拱手:“謝過嬤嬤的成全,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先生慢走,不送!”
趙嬤嬤看著中年男人飛身跳上了屋頂,然后縱身一躍,似一只大鳥從屋頂上竄了幾下,然后消失不見了。
她回到房中向趙語蘭匯報了經過,趙語蘭不禁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好,本宮倒要看看,那個賤人有什么辦法救他一命。”
至于救不著,老皇帝肯定要讓他們全陪葬的。
趙嬤嬤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把瓶子的丹藥倒出數了數,大皺眉頭:“只有九顆?剛才應該問他要丹方的。”
......
明曦知道鈺兒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相隔幾十里外,心中怎么也不得勁。
這么小的孩子,給他練什么字扎什么馬步?
這不是拔苗助長嗎?秦修羽變態吧?
她忍不住向宋弘澤抱怨道:“那么小的孩子,教他識下物就好了,為什么要練字扎馬步?筋骨都沒長成呢。”
宋弘澤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阿曦,你知道鈺兒身份不一樣,他生來要做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