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她們在我面前脫光,我也不感興趣。”
宋弘澤低聲笑道:“不過,不管你對我想做什么,我都會同意的。”
“哼!想得美!”
“阿曦,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你可得對我好一點?”
明曦懶洋洋地翻了一個白眼,第一次,她記得剛入府兩天,那回在柴房中大發獸性的是誰?
想到兩人初相見的第一回,她忽然板起了臉。
“第一回?我問你,我初入府的第二天,那柴房的哪個男人是誰?”
宋弘澤一怔:“柴房?什么柴房?”
明曦瞪著他:“你別裝糊涂,難道還有第二個你不成?我可沒認錯,化成灰我也認得是你。”
宋弘澤吃驚地看著她:“你說什么?你說剛入府時,你和我已經......”
他看著她嚴肅的臉色,半晌才道:“你我早已有肌膚之親?你怎么不早說?”
“你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嗎?還需要我說?”
宋弘澤茫然地想了一會,想起那時常發的毒癥:“我想,大概是我毒發的時候,神智全失,所以并沒有半點記憶。”
原來他們之間早就有了肌膚之親。
他低頭用力地她嫩白的肩頭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我早有了肌膚之親,還敢想著投靠別的男人?”
明曦一臉平靜地看著他:“肌膚之親又如何?那能代表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
明曦一臉憂郁地瞪著他:“我的瓏兒鈺兒沒了,你覺得我能心安理得地跟你長相廝守嗎?”
宋弘澤心中一沉,低頭看向她的雙眸:“阿曦?”
“澤,我想過了,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沒了,我會走得遠遠的,這輩子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宋弘澤嘴角的笑容慢慢散了,半晌,他忽然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
“你想要孩子,我給你,想要幾個?我給你就是,用得著這樣懲罰我嗎?”
“什么叫懲罰你呢?”
明曦閉上了雙眸,幽幽地說:“我不留在你身邊,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而離開我?”
“當然,告訴你吧,我狠辣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也害怕。”
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緩緩地轉著圈圈。
忽然眼神一冷,尖尖的指甲戳著他的心臟部位。
“有他們在我身邊,至少我會理智一點,如果他們不在了,哪天本姑娘看到你與新人卿卿我我,說不準一把毒藥把你滿門都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