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云狠狠地吐了幾口血,再抬頭望向宋弘澤之時,眼底懼色更甚。
宋弘澤冷笑地一步一步走近,驀然一腳踩到她的心口中用力一碾,只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楚如云慘叫一聲,弓著腰蜷曲成一團,眼神恐懼地看著宋弘澤:“殿——殿下——”
“還不說嗎?你是誰的人?”他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陰森森地問。
楚如云渾身顫了一下,滿臉吃驚:“殿——殿下,你——你說什么,妾身——妾身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你一連幾次動手,以為孤不知道嗎?”
“不,殿下,妾身沒有——妾身沒做——”
“本想留著你,釣釣身后的大魚,卻不想,你知道了孤的秘密。”
“殿下,饒命,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宋弘澤蹲下了身子,聲音漸漸輕微:“記得去年你推進井里的那個小婢女嗎?還有大廚房里那個春姑,是怎么沒的?”
楚如云眼斂一縮,臉色煞白,身形劇烈顫抖,再也說不出話來。
“老老實實,把背后的人說出來,還能少受點罪——”
楚如云不敢再看他的雙眸,低垂著腦袋,渾身顫個不停。
宋弘澤靜靜地看著她,良久:“其實你不說,孤大概也知道,是六叔或者七叔?”
楚如云閉上了眼一不發,猶如沒聽到一般。
他嘴角微哂,冷著臉看了一會,忽然揚聲怒喝一聲:“進來——”
齊正帶著一名形容枯槁的駝背老太監走了進來。
“陳牢頭,孤想知道什么,就靠你了。”
“殿下放心,老奴明白。”
陳牢頭從墻上取下一把黑乎乎,已經看不出原色的鐵梳子,陰森森地笑著:
“這把梳子別看黑乎乎的,當它燒紅,在人的身上梳呀梳,會非常的好用,可以把皮一塊一塊地完整揭下來。楚寶林,老奴給你試試——”
話音未落,楚如云已經伏在地上瘋狂地嘔吐了起來。
走出地牢,宋弘澤問:“那冷香丸,傅天冬怎么說?”
“傅院判研制了幾次,似乎都......”
宋弘澤微微皺起了眉頭:“讓那廚娘來制這冷香丸。”
齊正不禁猶豫:“殿下,那廚娘的來歷不明——”
宋弘澤垂眸,聲音低沉的說:“讓傅天冬在旁邊看著就是,不管她是誰的人,若她真能解我身上的毒,就先留她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