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奴軍流氓主帥張平安本想著借助這次勇于獻身的機會喝喝新酒,還能名正順地博取一個好名聲。最近張平安小兄弟一到晚上就不老實,不吃肉不吐痰似乎就不舒服,搞得帥府后院一片春色。**女人金鳳也被張平安摧殘地大了肚子,待賈有福把脈后宣布金鳳懷的是個女兒時,破奴軍二個滾刀肉張黎和胡明鬧將起來。
這兩人都生了兒子,他們就想著和張老大定個娃娃親,順帶著把自己的兒子也在帥府領月例。這下摳門的張老大不干了,他讓帥府八卦發人朱燕對外傳話,他女兒選女婿得**后再說。所以想品嘗外族美女的張平安,本來對此事抱有極大興趣,可曲國政有些欲又止的神情,預示著這件事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地簡單。
所以,張平安最后還是留下了一道口子,就是不想被聯姻這事套牢。張平安深知,聯姻這種做法很是不可取,漢族文化最為講究的就是在實力不濟時隱忍,漢朝初期與匈奴人聯姻就是為了積蓄國力,待漢武帝時期漢朝實力大漲,擊敗敵人的時刻也就到來。這次畏兀爾人提出聯姻,在不了解其詳細背景下,作為一軍統帥的張平安當然不會為他不聽話的小兄弟考慮。
“老大,這個畏兀爾汗王送來的女人據說貌美如花且年紀不大,可身世就比較復雜……。”
曲國政不提如花還好一點,他一提如花這兩字張平安心里直犯惡心。別看曲國政話沒說完,張平安鼓起的色心瞬間陽痿。不能聯姻就只能是打了,張平安把關注的重點轉向軍事:“國政,畏兀爾人打仗的武器用的是什么?他們的戰力如何?他們派來的使者可曾到達平安城?”
“他們的使節還在額斯熱格山許梁營寨外,沒大帥的指令他們不能前行。至于說畏兀爾人的武器,我商隊中諜報員發現他們所用武器中,沒有火銃也沒有火炮。至于畏兀爾人戰力幾何就不太好說了,他們自吹自擂說他們如何強大,可他們要是真象吹噓地那樣強大也不會被蒙古人欺辱了這么多年了!”
“善!國政此大善!呵…呵…呵!畏兀爾人要是就這些武器,我破奴軍還真不怕他們。他們的使節一定要來鷹堡見我,這是多好地摸清敵人的機會咱們怎么能錯過。古新,召集軍演和平安城里的各路帶兵統領們軍議,國政與偵緝處千總虞行可匯報各自軍情,讓民事衙門丞相陳良、副丞相兼平安城城守張虎洲也來,他們得給我盤盤家底。”
曲國政也看出了張大帥已經下定決戰的思路,準備軍議開始落實備戰。古新記錄下張老大命令后,由**發出命令召集各路帶兵諸侯前來。眼見時間到了中午,張平安突然感到內火洶洶,他的小兄弟因沒吃到西域美女提出了抗議。張平安通紅著一張臉,彎著腰急沖沖地往家跑,他一進后院就看到夏日里衣著單薄的柳珍珠。
當正在與朱燕聊天的柳珍珠看著他男人過來時起身剛要見禮,張平安拉著柳珍珠的嫩手就往屋里快步走去。被晾在一邊的朱燕磕瓜子的手僵硬了半晌,好半天才明白平安大兄弟要白日宣淫,對于這個重磅八卦朱燕絕不會放過。她放下手中裝瓜子的瓷盤,急急地拍了拍身上的瓜子殼,匆匆趕到前院。正如朱燕所料,流氓張平安憋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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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奴軍對敵決戰軍議在**作戰室召開,這次除了帶兵統領們參會,破奴軍情報處、偵緝處、以及民事衙門丞相陳良也出席這次軍議。照例,破奴軍張大帥一個人坐在帥臺太師椅上,左側茶幾上擺放著一盤切好的西瓜。他一面吃著西瓜一面教育著民事衙門:“這幫不要臉地奸商,幾個破西瓜就敢要我五個銀幣,你們民事衙門就看著他們發財也不去收點稅?”
帥臺下一幫破奴軍悍將們,同樣對著時鮮水果發起了進攻。陳良聽見張大帥對民事衙門的指責,當下就辯解道:“百姓從歸化城長途跋涉販運西瓜已是不易,我破奴城民事衙門再去收稅多為不妥,要不然這幾個西瓜肯定要漲價。”
“呸!民事衙門收稅乃是法度!你別拿百姓說事。商人逐利,你們民事衙門憑什么不去收稅?別在我面前狡辯,要是你們不作為我就單獨成立一個稅務衙門。你們就知道在我面前哭窮,集腋成裘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破奴軍要沒有我這個統帥,一定會被窮死。我這個破奴軍統帥都不要臉到處去掙錢,你們民事衙門還要臉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