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都默默地站著半晌沒有作聲。
石田拼盡全力往回跑,腳步明顯變得疲乏而踉蹌。
此時此刻,石田最擔心的是那個那些可怕的八路軍特戰小隊會追上來。
如果此時那些戰斗力恐怖可怕的八路精銳真的追了上來,石田相信他還剩下的這些敗兵,絕對難以逃脫被全殲的命運!因為只有他才知道這支支那人戰斗力有多么的可怕。
直到石田已經逃出安全的地帶了,他仍然無法想象,自己明明已經偵察到那兒并沒有土八路主力的存在,這突然卻會有如此精悍的八路軍精銳出現在那呢?
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卻必須承認,這個現實是無法否認的了。現在還是先想想辦法,回去后如何向隆馬晴野和渚裝潢峻一郎交待了!
那個姓汪的漢奸看著石田正在滿臉愁的,便非常難以理解,既然已經安全,為啥還愁眉苦臉的呢,于是便悄聲的提醒了一句。
“石田大隊長。咱們已經安全了!”
石田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一直追隨在身旁的走狗,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汪桑你放心,我的明白你的意思。”
而姓汪的臉肌竟然不禁地抽搐兩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能討好得自己主子的開心。因為,他瞬間就發覺了石田一定是在為了剛才這一敗仗而發愁了。
石田卻沒有再解釋下去,卻向姓汪地問道:“汪桑。你的對剛才那一仗,有什么的看法?”
“咳咳咳……”而話問出口后,又不禁的有些后悔了,于是便裝作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失。
而姓汪得漢奸聽到石田突然會這樣問自己,裝模作樣地學著小鬼子“哈依”了一聲后,再迅速地開始思索和組織自己的語。
“石田大隊長。你還真別說,這土八路真是神出鬼沒狡詐無常,而且我們又是撞上了八路軍的絕對主力,能夠打成現在這種結果,完全是拜托皇軍的英勇無敵的戰斗!要不然,那后果就難以預料了!”
難怪石田會這么偏愛這個姓汪的。一聽到姓汪的這席話后,石田頓時就愁容盡解,臉上便有了幾分笑意了。
石田現在反而有些開始擔心如何盡快離開這茫蕩山險惡之地了。
于是,他便向自己這只忠誠的走狗吩咐道:“汪桑,你的馬上趕到前面去,找那個茍小狗。讓他想法找一條隱秘的路,以保證我們安全地離開茫蕩山。”
“哈依!”于是這個姓汪的漢奸又學著主子的樣子,向石田回答一聲后,便往前面趕去了。
而石田一邊跟著部隊往前走,一邊苦苦地想著如何編造一個忽悠渚頭峻一郎的謊,以掩蓋自己戰敗的過失。
原本,石田是想著借助這次能打一個平安的戰斗,以便在同僚面前扳回面子的。可誰曾想到,又是一次偷雞不著蝕把米,被自己寄予厚望的這次戰機,卻突然之間反成笑料了,這下變得更慘重了。
一直在等待石田這邊消息的渚頭峻一郎,自從坂田一郎責令他要迅速圍堵嚴凱的“殘余”八路起,便又失眠了。昨天夜里又是熬了一晚,凌晨實在頂不住了才剛睡下,便又被叫醒了。
這回,手下的參謀沒有報告他什么噩耗,只是說多宇參謀長請他到戰情分析室。
參謀長多宇確實是在戰情分析室里,皺眉等著渚頭峻一郎。因為,剛剛接到了隆馬晴野的電話,通報這石田及三友兩個大隊在茫蕩山里又吃了一次敗仗,損失了近一個大隊的日偽軍。
多宇心里非常明白,派兩個大隊深入到雁蕩山,這是渚頭峻一郎的主意,目的是為了證實嚴凱手下的八路軍主力是不是真正在茫蕩山。
現在目的是達到了,但這部隊傷亡的代價卻是十分的慘重,多宇真的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因而才急著要找渚頭峻一郎來判斷了。
看到渚頭峻一郎大步走進了分析室,多宇便趕緊收腳立正,恭敬地朝渚頭峻一郎說了一聲:“司令官閣下。”
渚頭峻一郎擺了擺手,有些不滿地問:“多宇君,是不是隆馬君有什么最新戰報呈報上來了?”
“是的。”多宇頓首道:“凌晨,隆馬副聯隊長來電呈報了石田、三友兩個大隊進山掃蕩的戰報,他們茫蕩山深處,與嚴凱殘部主力打了一個遭遇戰。證實了嚴凱的主力確實就躲藏在茫蕩山深處。”
“那么戰況又如何呢?”渚頭峻一郎一聽,眉頭便不由自主地立刻蹙緊了。
而多宇并沒有立刻回答渚頭峻一郎的問題,而是大步走到了墻壁上的巨幅地圖前,指著一個黑點說道,“遭遇戰就發生在這兒。”
停頓了一會后才輕聲說道:“我們的兩個大隊雖然殲滅了大量的土八路,但自身的傷亡很慘重,幾近損失了一個大隊的皇軍勇士。”
渚頭峻一郎聽到后,身體不禁地顫抖了一下后,但是并沒有吭聲,也走到了地圖下面,默默盯著地圖看了半天。
“隆馬君其他還說了什么話?”半晌后,渚頭峻一郎突然問道。
“沒有。隆馬副聯隊長只是說留在柳家溝的皇軍下步的行動,還在等您的訓示,”多宇參謀長認真地回憶一遍后,非常肯定地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