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冉明的新婚假期并沒有過多久,金成悅就滿臉春風的抵達這里。雖然看在葉調國的公主的份上,冉明給葉璇和葉玫造了一座新宮殿,可是冉明卻喜歡留宿在金成悅的悅廬。
相對而,冉明喜歡熟婦的癖好仍然沒有改變,可是對于那些葉調國和土著女子,冉明只有男人的征服感,卻沒有什么交心的想法。對于自己的位置,金成悅其實擺得很正,那就是跟著冉明混一場富貴。
金成悅知道自己是二婦,而且還帶著兩個子女,她是絕對不會回到中原,成為冉明的有品階的妾室。跟著冉明這么久,其實金成悅都一直采取措施避孕,不是她不想跟冉明生一個孩子,只是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為政治斗爭的犧牲品。自己孑然一身,才是最好的歸宿。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金成悅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加上操勞商務上的事情,她感自己蒼老得很快,盡管金成悅保養得很好,可是歲月給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也越來越明顯。金成悅不知道自己的快樂生活還可以保持多久。
盡管掌握著冉明的錢袋子,也擁有“虎組織”這樣的自保力量,可是若是沒有悅廬的出現,金成悅或許沒有什么想法,可是因為悅廬,讓金成悅改變的自己的初衷。
事實上,任何人的夢想,都是隨著環境而改變。當衣食無著的時候,能吃一頓飽飯,就是最大的奢望。可是一旦衣食無憂,就自然想享受奢侈的生活。
歷史上的則天女皇,那也是因為她碰到了懦弱無能的李治,換一個人試試?武則天巨絕對會不一樣的活法。歷史上幾個有名的女人,孝莊老妖婆絕對是數得上好的,可是在后世**的粉飾下,她似乎成了智慧的化身。可是有誰知道孝莊委身多爾滾的時候,只是為了讓福林當上皇帝,智斗鰲拜的時候,也是為了讓康麻子活下去。這都是環境,至于說慈禧禍國殃民,那是無恥文人的抹黑,真正的慈禧其實說穿了就是一個中國傳統的老太太,到了晚年,慈禧已經與恭親王奕欣達成政治和解,恭親王奕欣以四百萬兩銀子,重修頤和園為代價,讓慈禧讓權。至于甲午海戰,慈禧也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下一部書準備定晚清,重點介紹一下慈禧。)
金成悅看到冉明的信任,特別是冉明取得了寧遠的統治權,這讓金成悅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她決定和冉明生一個孩子,不回中原,只在寧遠當一個土皇帝。
然而,金成悅雖然停止了避孕手段,然而想懷孕卻不能懷上。直到現在,聽郎中說,她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喜脈了。這讓金成悅非常開心。
“殿下,奴家有兩件喜事要告訴您,不知您想先聽哪一件?”金成悅滿臉春風的說道。
通常會笑的女人,都會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而金成悅就是其中的極品。
男人在清晨的時候,反應最大,看到金成悅到來,冉明自然要動手動腳。
可是這次金成悅卻變臉了,向來在房事上看得很開的她,此時卻拒絕了冉明。冉明不解的道:“怎么,您的好朋友來了?”
金成悅自然知道冉明的另類語,所謂的好朋友,就是自己的例事。金成悅白了一眼冉明:“都怪你,這下好朋友是徹底不會再來了,至少要十個月。”
冉明豈會聽不出金成悅話里的意思,頓時大喜道:“有了!”
“嗯!”金成悅盡管很克制,不過卻難以掩飾眉眼中的笑意:“郎中說一個多月了。”
“辛苦你了!”冉明輕輕在金成悅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輕輕摟起金成悅的肩膀,輕聲道:“您怎么不早告訴我?”
金成悅突然有點患得患失的道:“殿下,奴家萬一要生一個女兒怎么辦?”
“女兒怎么了,女兒就是我的寧遠公主。”冉明道:“如果是兒子,我就封他為寧遠王。”
“殿下當真!”
“君無戲。”冉明道:“本宮既為儲君,那也是君,豈會騙你。”
金成悅道:“殿下,您的機會來了!”
“哦!”冉明自然知道這是指的什么。現在粘桿處在南洋的勢力還不如“虎組織”強,對于南洋諸國情報工作,自然是以“虎組織”為主,粘桿處輔之。
其實笈多帝國也是水陸并進,他們在集結海軍,進行磨合性訓練的同時,也開始了陸路進攻。陸路,就是先拿下馬來半島。
此時的馬來半島有四個主要國家,波羅刺國,婆羅娑國,訶羅旦國這三個國家都是心向笈多帝國的,不過赤土國卻是其中的離外。(赤土國在隋朝大業三年楊廣遣使抵達赤土國,使者受到了隆重的接待,并且在大業四年,以其王子為首,率領三十余船,出使隋朝,建立了外交關系。)
赤土國是馬來半島上的四大國之一,當時得知笈多帝國欲進攻馬來半島時,冉明并沒有立即派兵去幫助赤土國抵抗笈多帝國,其中這是因為赤土國的國情并不了解,如果冒然異地作戰,有可能陷入被動。在得到這個赤土國雖然人口少,國力特別是武力方面并不弱時,冉明更有了坐山觀虎斗的意思,冉明打算以正面救世主的身份,抵達赤土,幫助赤土人抵擋笈多帝國。
在這個時候的笈多帝國是一手拿著佛經,一手拿著鋼刀的護教軍,他們的陸戰水平應該不弱,而且士氣高,雖然裝備很差,可是人家有人口優勢,三個人拼一個,就能把魏國玩死。
冉明是感覺以笈多帝國在得意忘形時,給他們致命一擊。
金成悅道:“奴接到消息,此時赤土國已經抵抗不住了,在波羅刺國,婆羅娑國,訶羅旦國、笈多帝國的聯合進攻下,赤土國失地千里,不得不向他們的姻親之國葉調國和扶南國求援,現在使者已經到了路上,最多三天就可以抵達滿伯夷城。”
冉明笑道:“真是太好了,孤的橫刀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