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下出色的政治家,苻堅和無數政客一樣,都有著一條敏銳的戰略目光,他們會在絕對的劣勢中,把不利因素,轉化成有利因素。鏟除盧水(胡)部、與燒當姚碩德部表面上看是因為苻堅屈服了冉明的威脅。可是他這番舉動,何嘗不是在殺雞儆猴?
苻堅就是用這一舉動,來證明不指冉明會殺人,他苻堅殺起人來一點也不手軟。
當盧水部與燒當姚碩德部的遭遇傳出來以后,果然正如王統所預料的那樣,各部首領都被苻堅那殘忍暴虐的手段嚇住了,他們趕緊派人向苻堅上表忠誠,生怕慢了一步,被苻堅找個理由收拾掉。
王統帶著三個囚車,還有一百多輛裝滿人頭的馬車再次向上邽進發。
冉明推開屋門,屋內并沒有想象中那樣身穿大紅喜服的女人。冉明只看到一個金色長發,微微卷起就像是被燙過一樣的美女。可足渾氏一身黑色緊身長裙,就像后世電影里那女特工一樣,將她那誘人的身材,所有的優勢盡數展現出來,姿勢很是撩人,可足渾氏看到房門被打開,就沖冉明走來。可足渾氏走起路來比后世的模特還要好看,特別是扭著纖腰,像水蛇亂舞。哪怕天氣寒冷,可足渾氏的大腿仍若隱若現,可足渾氏微微沖冉明拋出一個媚眼。
一時間,冉明出現一種錯覺。他好像又回到了后世,與后世著名交際花周旋的日子。
冉明對可足渾氏還是非常頭疼,他在心里暗罵道:“這個女人真他媽的是一個妖精。”
“參見秦王殿下!”可足渾氏自信妖嬈,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可以逃過她的手掌心。
冉明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應答。冉明走到床前,隨手拉了一張錦凳坐了下來。可足渾氏露出一副撒嬌式的表情,可是當冉明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她感覺到了異樣。
可足渾氏上前給冉明斟了一杯茶,看著那個抓起茶杯,就如同牛飲一般的冉明。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秦王殿下,您就這么不待見奴家嗎?可是奴家卻一直想著您呢,您這樣可是傷奴家的心啊!”
冉明仰望四十五度,無語極了。冉明無奈的翻著白眼,真不知道如何應付這個難纏的女人。
可足渾氏一見這招又失效,頓時產生了一股久違的挫敗感。如果輕易認輸,那也不符合可足渾氏的性格,她始終相信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砍不死的敵人,也沒有她降服不了的男人。
可足渾氏一步三搖,慢慢的走到冉明身邊,然后彎下腰,看似有意無意的湊了過去,同時把她那鼓鼓的垂著的胸部,抵在冉明的手臂上。
“殿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安歇了?”
冉明感受著從手臂上傳來的一絲柔軟,這一刻他的心神動搖了。就算再假裝也沒有用,他的身體反應也出賣了自己。
可足渾氏低著頭,冉明看不清她的臉。如果冉明可以看到她的臉,一定會發現此時可足渾氏的臉上洋溢著狡黠和報復性的冷笑。突然可足渾氏的手臂一抖,放在桌子的半壺茶水就倒在冉明的褲襠里。
“哎呀!”可足渾氏驚叫道:“奴…奴…有罪,奴萬死!”
雖然可足渾氏裝成驚悚的模樣,可是她的手卻沒有停著。雖然只是拿著手絹給冉明擦拭,可是她不擦還好,這一擦不要緊,小小冉明就顯得格外猙獰。
冉明這里也急了,他低聲怒吼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可足渾氏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她用那挑釁的目光直視著冉明。冉明微微一用力,就將可足渾氏橫抱起來,沖床邊走去。
“秦王殿下,你這是干嘛!”
“哼,干嘛,我現在就是干你一直想著的事!”冉明對可足渾氏可沒有半分憐憫,用的力量很大,直接粗暴的將可足渾氏扔在床上,一下子把可足渾氏摔得翻白眼。冉明道:“現在就讓你知道激怒孤的后果,如果明天你還能走路。我就……”
可足渾氏繼續挑釁冉明:“你就怎么?”
冉明嘿嘿的笑著,大手毫不客氣的將可足渾氏身上那少得可憐的布料扯下來。(此處省略萬字,狼友自行腦補)
男人和女人的床上戰爭,通常結果只有一個,男人肯定是完敗。要不然怎么會有那個說法,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冉明腳步虛浮,雙眼紅腫,可是隨后出來的可足渾氏卻如一朵剛剛沐浴春雨滋潤的花朵,異常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