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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9章好大的手筆

                第429章好大的手筆

                桓溫的擔心并不無道理。事實上,褚蒜子也是有削弱桓溫的打算。她一邊督促桓溫率西府軍精銳部隊再征巴蜀,用意有三,一則是消滅司馬勛,打通與涼國、代國的陸路聯系。二是削弱桓溫,巴蜀多山,地形易守難攻,主要司馬勛不犯腦殘性的失誤,桓溫想平定巴蜀,必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三則是強勢回應魏國的威脅,維系東晉天下正統的面子。

                “既然太后執意如此,臣只有從命了!”桓溫心不甘情不愿的道。盡管桓溫也知道褚蒜子拿他當槍使,可是沒有辦法,此時他還沒有跟晉朝叫板的本錢。別看他掌握了東晉的大部分兵權,可是桓溫對褚蒜子還是非常忌憚。

                由于魏國的強勢出現,這讓東晉的士大夫感覺到了危急。要說這些東晉的士大夫也都眼高蓋頂,他們不僅看不起江南士族,也看不起留北支的旁支,更看不起武夫出身的桓溫。魏國的權力掌握在魏國勛貴和留北支士族的手中,這些留北支成員想取代嫡支,成為家族的掌舵人,自然與東晉士族水火不容。

                在原本的歷史上,褚蒜子因為兒子司馬聃體弱多病,半死不活,所以把心都放在司馬聃身上。如今因為冉明這個異世蝴蝶的影響,司馬聃過早的戒掉了吞食丹藥的惡習,且跟著冉明學習太極拳,不僅身體好了,而且明顯比同齡人更壯。因為司馬聃的轉變,讓褚蒜子把有限的精力放在了朝政上,她洞察了桓溫的不臣之心,及早的采取了應對之策。

                褚蒜子示意司馬聃,司馬聃會意的讓中常侍拿出一份圣旨,中常侍宣讀道:“逆賊司馬勛稱亂,荼毒生靈數十萬,蹂躪郡縣數十,賊軍所過之處,寸草不留。民不從賊者,男子悉數被誅,婦女不從賊者,先辱后殺。致陷地民眾,皆豕牛馬之不如。賊之慘酷,但凡有血氣者聞之無不痛減。圣人之扶之名教,君臣、父子、上下、尊卑,秩序秩然如冠履之不可倒置,朕雖不忍生靈涂炭輕啟戰端,然眾臣民宗祠被毀,朕亦不能姑息養奸。

                朕每每思及百姓無辜枉死,宗祠家園被毀,心如刀割。今特拜南昌郡公、太尉安西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桓溫為討逆大將軍,使假節,率領水陸之軍四萬,奉天討逆。

                用傳檄遠近,咸使聞知。但凡我大晉之血性男兒,當涌躍義軍,助大將軍討逆!……”

                桓溫聽了這個討逆檄文,心中早已罵開了。這是典型的光叫馬兒跑,不叫馬吃草。除了一個使假節的權力之外,他什么也沒有得到。假節其實就是古代古代使臣出行,持節為符信的故稱,也是我們在后世常見中**朝中的欽差大臣。當然假節還有一定級限制的。如果是使假節,就是可以先斬后奏之權,可以殺二千石(郡太守相當于后世廳級官員)持節,可殺無官爵的百姓,假節唯軍事得殺犯軍令者。

                現在桓溫的這個使假節是屬于假節的第二等,兩千石官員生殺一念之間,權力自然不小。可是桓溫卻看不上這個特權,對于桓溫來說,敢殺自己的心腹周撫,司馬勛和其心腹,已經列入必死的名單,有這個權力也好,沒有這個權力也罷,桓溫都是要殺人的。

                不過,要說桓溫是一個任人宰割之輩,恐怕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桓溫弱冠之年,父親已經去世,他能有今天,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說白手起家也不為過。雖然有父輩的影響,不過這種影響力必竟非常有限。

                桓溫腦袋快速的運轉著,他不會讓褚蒜子白白消耗掉自己的力量,至少也會讓褚蒜子有所損失。

                “太后、陛下,兵法有云,但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之!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終而復始,日月是也。”桓溫古井不波的道:“雖然賊逆蚍蜉撼樹,難以動搖我大晉根基,不過,益州多山,其勢險峻,不容大意。故溫準備以水陸齊進,步步推進,給賊逆司馬勛足夠的壓力。在這個時候,若正面攻打司馬勛,必中魏國的陰謀。西府軍如今乃我大晉唯一的依仗,若西府軍有失,定難保大晉安然無恙。”

                褚蒜子若有所思的道:“太尉有何妙計!”

                “賊逆司馬勛殘暴不仁,倒行逆施,必痛失人心!”桓溫道:“若太后遣一密使,秘密入蜀。聯絡巴蜀士族。如巴西漢安閻氏、廣漢綿竹秦氏、梓潼涪城杜氏、成都張氏、梓潼涪城何氏等。現如今巴蜀士族門閥與司馬勛勢同水火,作為天下基石的士族無不泣望王師收復巴蜀,若有巴蜀士族相助,此役定可事半而功倍!”

                桓溫的意見讓褚蒜子頗為意動,雖然她防備著桓溫,可是也需要桓溫為她抵抗魏國的攻勢,如果能以最小的代價,消滅司馬勛,褚蒜子何樂而不為呢?

                褚蒜子望著眾中樞重臣道:“諸卿誰可為哀家分憂,秘密入蜀促成此事?”

                蔡謨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如果說十年前,這次他必定自告奮勇。可是現在年老體衰,恐怕這一去,最有可能有去無回。王羲之向來不怎么攬權,自然不想趟這個混水。而王述雖然想報效朝廷,可是此時他已經是尚書令,位極人臣,即使有再大的功勞,也升無可升,賞無可賞,最多給他一個太傅的虛銜。司馬昱倒是想,他是他卻不敢輕離建康,桓溫早已看他不順眼了,如果他敢離開建康,恐怕還沒有進入巴蜀,就會被桓溫派人假扮司馬勛的人殺掉。

                就在這尷尬萬分的時候,突然一個年輕的官員道:“臣愿為陛下分憂!”

                自告奮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著作郎兼大理寺丞王坦之。

                褚蒜子看著滿堂老臣,無奈之下,只要命這個王氏青年才俊出使巴蜀。

                說來也巧,就在司馬勛反叛晉國,自立為王。褚蒜子有意借司馬勛削弱桓溫時,恰巧此時北中郎將、駙馬都尉荀羨上書,請求建立新軍,以鎮徐揚二州。荀羨是荀彧的六世孫,在曹魏時期,潁川荀氏可是豪門之中的豪門。雖然時遷境遷,荀氏的聲望已是昨日黃花。即使掌握新軍,對朝廷沒有什么威脅。

                而東晉王朝的奇葩不止與此,自從建國開始,元帝過份依靠瑯琊王氏的力量。元帝末年,大將軍王敦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為壓制王敦,提龍鑲將軍、兗州刺史郗鑒為安西將軍,郗鑒先是助平王敦,然后又渡江平定祖約、蘇峻之亂,郗鑒就掌握東晉的軍權。雖然郗鑒掌握東晉兵權十數年,但是郗氏無自立之心,忠心日月可鑒。特別是郗太尉死后,郗氏在徐揚之地的影響力大為減弱。褚蒜子為避免重蹈郗鑒的覆轍,褚蒜子就提升原渤海太守郗愔為領晉國徐、兗、青、冀、幽五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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