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敵人的弓箭手,壓制性攢射,預備放!”
“咻咻咻!”密集的破空聲響聲,沒有帶著箭頭的弩箭像蝗蟲一樣,以遮天蔽日之勢向豫州軍射去,豫州軍士卒在演武前就知道這只是演習,陌刀軍沒有使用箭頭,即使射中,也最多疼一下而已,只要不射到面部,咽喉和眼睛,他們都不會受到傷害。
但是他們很顯然沒有吃過馬公弩的虧,一面硬木做成的盾牌,在十幾箭馬公弩的射擊之下都會四分五裂,哪怕是沒有箭頭的弩箭,后面也是非常嚴重的。豫州軍悲劇了,他們還沒有放出一箭,結果被弩機一陣攢射。射得是哭爹喊娘,慘叫連天,有前排的更倒霉,穿著鎧甲,擋住了沒有箭頭的弩箭,但是巨大的沖擊力還是震斷了他們的肋骨。
僅僅一輪射擊,張遇的三千弓箭手全部大亂,任憑張遇如何喝令,這群污合之眾,還是放羊了。
雄健一看這個情況,喝令道:“兄弟們,對面的兔崽子對我們楚王殿下多有不敬,只要不出人命,給我可勁揍!”
得到命令的陌刀軍開始整齊的進攻,
與此同時,兩翼則是兩千輕騎兵快速跟進,他們倒是沒有進攻,只是把向四面八方逃跑的豫州軍士卒趕到陣前。弩手身后的重弩倒是沒有發射,那玩意就算沒有箭頭,一下子也可以射死人。至于回回炮,則是發射了石灰粉紛包。
“通通一陣亂轟,豫州軍士卒中響了另外一種聲音”我哩個娘累,俺的眼睛看不見了!”
雄健喝道:“陌刀軍出、騎兵掩護兩翼,弩兵、回回炮跟進,進行遠程壓制!”
在雄健的喝令下,陌刀軍的騎兵和輕弩手、破甲重型車弩、回回炮掩護著陌刀步兵的兩翼和后陣。經過兩個多月的訓練,陌刀軍弩兵(馬公弩)、重弩(八牛弩)、配合嚴密。這一下,豫州軍可算是遭殃了。
在后面觀陣的冉明望著初見成效的陌刀軍。臉上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楊暉道:“殿下高明,這一招敲山震虎,張遇應該老實得多了!”
“哼!”冉明非常自信的道:“在孤獨面前,是龍他都給孤盤著,是虎他得給孤臥著!”
冉明說這句話,在后世也不算什么,最多只能算是囂張一點,可是在韓群、楊暉聽來卻有不一樣的意思,龍那是什么,那就是皇帝,在這個時代,龍只是皇帝的專用,“龍盤著!”這野心可算是不小啊!韓群看了看陳遜,提醒冉明道:“殿下,慎!”
楊暉也回過味來,立即岔開話題道:“殿下,暉剛剛想起一件要事,說著他指了指南方!”
冉明會意的道:“韓記事,張將軍恐怕也受了傷,就由你去代表孤表示一下慰問!”
“卑職遵命!”
冉明又道:“豫州軍也是我大魏的士卒,所以,這些受傷的士卒,就交給陳大人負責了!”
“下官遵命!”
冉明走下校場的點將臺,此時他看到了張遇已經被沖上去的騎兵扯下戰馬,那些騎兵可是一點也不慣著張遇,上去就是一陣胖揍。冉明心里雪亮著,張遇先背叛冉閔、再背叛晉朝,對于這樣兩面三刀的小人,就像要狗一樣對付,先立威,讓他從骨子里感覺恐懼,這樣再施恩,效果就開始顯現出現了。
這時,冉明走向了自己的馬車,這也是冉明再后世帶過來的創意,四輪馬車,前面兩個輪子既可以承重,也可以轉向,更重要的是夠大,一丈寬,三丈長,別著坐人,就是睡覺也夠了。為了減少震動,冉明還弄出了橋式減震,為了增加車輛的輕便,也整出了軸承,只是這個時代的冶金工藝,無法抽出后世的那種軸承鋼,倒制出了高炭鋼作為替代品。
冉明、楊暉、王芷蕾三人進了馬車,馬車里中間是一個主座,左右兩邊是兩個靠背的椅子,中間則是一個矮桌子,上面有可以煮茶的炭火爐子,在馬車里既暖和又舒服。不過,由于軸承難做,這種馬車尚沒有進入市場,大量銷售,可以想象,這種馬車在晉朝和市場前景絕對錯不了!
楊暉看著王芷蕾每時每刻都跟在冉明身邊,特別是在馬車上,居然和冉明同排就地,讓他非常不滿。女人地位低下,妾,只是比奴婢的地位稍高一點而已,這讓楊暉非常不舒服。楊暉剛剛想開口勸冉明,冉明就明白了楊暉的意思,沖王芷蕾道:“來,爺累了,給爺松松肩!”
王芷蕾乖巧的伸出小手,楊暉道:“殿下,根據前線的斥候匯報,晉朝有近日出兵的跡象,請問殿下,我們應該如何做?”
“看來,桓溫沉不住氣了!”冉明想了想道:“我們還按計劃行事,以空間代兵,繼續制造出我們準備進攻謝尚所部的架勢,這次孤注定要讓桓溫的大意,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