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撇嘴,雖然她也很累,很疲憊,卻莫名睡不著。
不知道是不是換床了,不適應。
“我傷口疼,看小視頻可以分心。”張若愚嘀咕道。“古有關二爺刮骨下棋,今有張哥忍痛看舞,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韓江雪抽了抽嘴角,有點麻。
也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好奇,韓江雪拿出手機,微信彈了下張若愚:“發給我看看。”
張若愚不耐煩道:“娘們跳舞你看什么?你想看自己找男人跳的。給你幾個關鍵詞,鴨,舞男,白馬會所。”
韓江雪撇嘴道:“看男人跳多惡心。”
“怎么,打拳?搞歧視?”張若愚眉頭一挑,不屑道。“男人要真騷起來,還有女人什么事?”
韓江雪吃飽喝足洗了澡,雖然有點睡不著,卻也沒力氣和他頂嘴,撇嘴道:“那可不一定。”
“趕緊睡你的覺,別打擾我看秀。”
黑暗中,張若愚不耐煩道。
韓江雪卻睜著漂亮的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有點失眠。
怎么就這么賤呢?
柔軟的大床還睡不著了?居然還有點懷念那硬地鋪?
沒事,明天自己應該就能回去了…
……
凌晨一點半。
燕京國際機場。
因為氣候原因,比原定的降落時間晚了兩個鐘頭。
林清溪有些疲憊地走下飛機。
李巖阿四紛紛走上前接機,表情有些凝重。
“老板,濱海出事了。”李巖不敢耽誤,徑直匯報了情況。
“說。”林清溪眼神疲憊,口吻淡漠。
“君盛總裁韓江雪被白城蔣青山綁了。”李巖慎重道。“您的飛機剛上天,他們就動手了。”
“哦。”林清溪那清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殺氣。“人呢?”
“已經營救成功,蔣青山被現場擊斃。但——”李巖有些遲疑。
他雖然沒跟去濱海,卻也知道老板這次去濱海,都見過誰,住在哪。
“說。”林清溪淡淡道。
如果說下飛機的時候她是因為疲憊,而不想講話。
那此刻,她是因為生氣。
“張若愚在營救過程中受傷了。”李巖壓力很大。
只是一剎那,他感受到一股滔天的寒意從老板身上釋放出來。
他心頭一顫,渾身發緊道:“據說只是輕傷,連醫院都沒去。”
“去沒去醫院,重要嗎?”
林清溪掉頭,剛出機艙的她,重新登上了飛機,目光冰冷道:“他受傷了。”
李巖和阿四見狀,立刻跟上了飛機,沖準備回家休息的機長下達指令:“立刻飛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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