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大罵他王八蛋。
但在裴墨聽來,卻像某種調情,受用的很。
他寧可任水心罵他王八蛋,也不想和她冷戰。
到了櫻花林,裴墨上來便問任水心,為什么這么生氣。
任水心個性是潑辣,但也不至于因為他沒吃那頓飯,就氣這么久,況且他也態度很好得解釋了,所以裴墨也懷疑還有其他隱情。
任水心一開始不說,最后,是在他一番威逼之下,迫于他的淫威,說出了自己生氣的原因。
原來在這之前,水心去參加過一場晚宴,宴會上她被別的女人嘲諷了,那女人是個留洋回來的高材生,曾追過裴墨,但被拒絕了。
女人陰陽任水心,說她這輩子最偉大的成就就是投胎,因為會投胎,所以怎樣躺平當廢物都無所謂,真讓人羨慕。
任水心哪里受得了這種赤裸裸的譏諷,當即甩了那女人一耳光。
女人捂著臉問她:“你怎么打人!”
任水心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因為我會投胎啊,所以我可以為所欲為。”
說完,她把手帕隨手一丟,轉身離開。
女人在她身后喊道:“你根本配不上裴墨!”
任水心不想掉價,頭也沒回一下,驕傲地離開了宴會廳。
然而,在宴會廳里,她可以飛揚跋扈,私底下,卻還是忍不住陷入了自我懷疑。
她是否真的配不上裴墨。
仔細想了想自己的日常生活,她不上班,不學習,不做飯,不收拾家。
在過去的一個月里,她還因為跟人發生沖突,惹了某行業大佬,最后是裴墨出面幫她擺平了。
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