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卿拿了車鑰匙便往外走,女助理夏梨誠惶誠恐地跟上。
他的車停在地上停車場,兩人直接下電梯到了一樓。
走出大廈的旋轉門,夜晚的寒氣迎面襲來。
女助理體貼地為他披上了大衣。
那是她臨出門時,從他辦公室衣帽間里取的,至于她自己,出來匆忙,還穿著那身及膝的套裙。
慕北卿看到她呵出的白色霧氣,把肩上的大衣丟給了她。
然后他走進冷風里。
時間太快,轉眼就入了冬,他回來也有三個多月了。
三個多月的時間,他完成了總部的業績指標,也找回了自己曾經在這座城市生活的痕跡,甚至連昔日的戀人都聯系上了。
但缺失的記憶,依然沒有找到。
也是因為沒有回憶,他的過去都是被人告知的。
他像一張白紙,被人涂涂抹抹,畫滿了顏色。
分不清楚,哪一筆是自己畫的,更不知道,哪一筆被人涂改過。
好在他現在有了方向。
那個叫林小柒的女孩,或許能幫他撕開一道過去的口子,讓他了解曾經的自己。
半個小時后。
林小柒和霍聿森已經吃完。
霍聿森和朋友們閑聊著,林小柒則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終于一頭倒在他肩上,靠著他打起了盹兒。
霍聿森便將她攬進懷里,她迷迷糊糊地跟他較勁,想把頭從這大騙子懷里抬起來。
這家伙又哄著她喝了酒!
可這家伙的懷抱就像一塊粘鼠板,而且是一塊又舒服又安全的粘鼠板,任她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也怪她自己,意志力不夠。
司徒寒拿了瓶上好的葡萄酒出來,說是80萬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