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彭城懷疑,病人能自己坐起來,行動上跟正常人幾乎沒區別。
實習生核對完病例,困惑地說道,“穆逢春,五十三歲,重度中風......沒錯啊?”
彭城很吃驚,問道,“病人住院多長時間了?”
不等這名實習生回答,軒轅清說道。
“病人是從原東康私人醫院轉院過來的,有一周左右了,送來時就是這樣。”
彭城瞥了眼軒轅清,像是沒聽到,繼續問道。
“病人住院多長時間了?”
新來的實習生趕緊說道,“八天,從圣騎士私人醫院轉來,來時剛做過手術,頭腦清醒可行動,醫囑是臥床恢復。”
“是嗎?”誰知彭城輕蔑地看向穆逢春,問道,“老太太,您抬手......”
穆逢春頭腦清醒得很,很討厭醫生讓她做動作,和一些反應測試。
所以她只是冷冷的瞥了眼,回懟道,“抬手干什么,想讓我抽你嗎?”
彭城被懟面子上掛不住,于是主動要來穆逢春的病例。
當看到穆逢春進行過手術后,他看向了穆逢春的光頭。
然后彭城說道,“做全套復查,準備調整用藥。”
說完他就去看下一個病人了,而這套復查是彭城對穆逢春的報復。
這樣的復查全套下來,病人至少要花四五千。
最后彭城只要說治療效果不理想,把便宜的藥換成貴的,病人就要多花出好幾萬。
誰知軒轅清提醒道,“彭主任,羅會長叮囑過,這位病人的藥不能輕易換。”
彭城回頭看去,不屑地對軒轅清說道,“你是要教我做事嗎?”
軒轅清還想說什么,卻被身邊的實習生拉了一把。
可彭城卻沒想放過軒轅清,冷然道。
“什么狗屁羅會長,小小花城的醫師協會會長,我憑什么給他面子!
而你在某些敗類名下做過實習生,現在就該夾起尾巴做人,少說話多做事!”
軒轅清很不服氣,可為了這份工作,她只能忍了。
查房結束回到辦公室,彭城召集所有人開晨會,討論病人的治療方案。
整個過程中,軒轅清被彭城當做典型,反復的點名批評。
軒轅清低頭聽著,強壓心中的憤怒,默默地擦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