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顧傾晨回來,那天他們大吵一架之后,他們兩人就沒說過話。
確切的說,應該是顧傾晨從臥室搬出來起,他們就沒說過一句話。
兩人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但誰也不跟誰說話,就想陌生人一樣。
顧傾晨每天還是會做飯,只不過,她不再等厲澤良回家一起吃飯,也不再跟他出去散步,只是將做好的飯菜單獨盛出來一份兒給他放鍋里溫著,自己先吃,吃完該干嘛干嘛。
一開始厲澤良確實挺生氣的,更多的是不習慣她這樣。
以前,他每天回家,都會看到顧傾晨在廚房里忙活,還會很熱情的給他掛衣服,叫他吃飯,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還會一起出去散步。
現在他們之間連共同語都沒有了,話都不說了,顧傾晨甚至都不想看見他。
厲澤良挺慌,也挺鬧心的,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顧傾晨每天對他愛答不理的,這種生活過著太別扭了。
可是他沒有一點兒辦法,主動找顧傾晨談,直接被拒絕,顧傾晨壓根兒就不跟他談。
厲澤良沒招,只好先放一放了,雙方都冷靜冷靜,等她氣消了再找她好好談一談。
但他沒想到,顧傾晨這期生的時間太長了,都過去兩周了,她依舊還在氣頭上,看到他也不說話,也不理他,就跟沒有他這個人似的。
早上上班的時候,厲澤良嘗試過好幾次要主動送她去上班,奈何都被顧傾晨給拒絕了。
“喝酒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