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怎么疼......我昨晚上睡得很好......護工方揚都可以作證。”謝忱微笑著說道。
蘇茗摸摸兒子消瘦的臉頰,心疼說道:“真沒疼?要是疼得厲害就讓給你打止痛藥......我生阿川的時候是剖宮產,麻藥過后疼得很厲害,一身給我打了止痛藥,就緩解很多......兒子,這種事沒必要扛著。”
“沒怎么疼。”比手術之前的胃痛到底好了不少。
蘇茗掃了一眼德國戶籍的護工,謝忱立即就笑著說道:“媽,她聽不懂我們的的話,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日防夜防的,身邊的人最難防。你的那些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可是把你媽嚇得夠嗆......你現在可是有兒子的人了,趕緊要好起來,守住你的東西,才能日子過得更順暢......一想到那時就來氣,本來我也不讓兒子不爭不搶的,是他們非要逼我......那時候我就想,我做不了皇后,那我就做太后!”蘇茗說出自己野心的由來。
謝忱回握母親的手,溫柔說道:“媽您好好安享晚年就是。”
他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心里跟明鏡似的。
他的疼痛這么清晰,疼痛讓他腦子也愈發清晰......
“你腦子里想什么呢?你就什么都瞞著我呢?”蘇茗太了解兒子,就是什么都不想說。
“小逸呢?我與她有話要說。”謝忱不回答卻是問起來了顧思逸。
“她去酒店洗澡換衣服了......她懷著身孕呢,你不讓她多休息一會兒哪?有什么話晚點再說不行哪?”蘇茗笑著說道。
“我很想她......媽。”謝忱卻是別過頭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