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昱輕咳了兩聲，轉身看著沈佳蓉，雪白修長的五指放在滴血般的臉上，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半晌，沈佳蓉才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瞇眼看著賀子昱，猶豫了半晌，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賀先生，剛剛算是表白嗎？”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自自語，再加上整個人捂住嘴巴，賀子昱根本就沒聽清。

“你說什么？”

沈佳蓉撓了撓腦袋，松開捂住嘴巴的手，盯著自己的腳尖，“賀先生，你剛剛是表白嗎？”

那么多的喜歡，應該是表白吧，第一次，她那樣覺得，原來自己也是有那么多優點的，也是真正的優秀。

賀子昱盯著沈佳蓉，手放在方向盤上，仰頭輕笑出聲，她的害羞還有偶爾的孩子氣，他也喜歡。

“那那個吻是回應嗎？”

沈佳蓉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賀子昱一眼，剛好對上他深邃明亮的眸子，柔光蕩漾，是他特有的憐惜和寵溺，安靜的車廂，整個彌漫著濃濃的曖昧甜蜜氣息。

“不知道。”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沈佳蓉有些賭氣的轉過身，臉貼著窗口，看著外邊的夜景，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比起剛才，路上的行人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