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懵了幾秒,氣笑了,“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京市,不是你刑哥的雪城,你哪來的膽子說我是你的妻子!”
二萬朝前一步。
兩米的身高籠罩了文秀,眼神黝黑,里面閃過執拗,面無表情的說:“你和我發生了關系,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老婆,是我太太。”
面無表情的二萬,比文秀見過的最兇的人還要兇上十倍有余。
居高臨下的看著文秀,很容易讓人想起在雪城的每晚。
二萬就是這樣。
什么都能依你。
但關于床事。
不管你怎么鬧騰和撒嬌,甚至怒罵呵斥,最后還是霸道絕對傳統,又無節制。
他一字一句的重復,“你是我老婆,是我的人,我要和你待在一起!你也必須讓我和你待在一起!”
回了京市的文秀和二萬的身份是云泥之別。
二萬什么都不是。
就算有刑南藝做他的靠山。
卻依舊是個沒文憑,沒文化,沒家世沒背景的傻大個。
而文秀不一樣。
她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在京市的十八年。
從未怕過任何人。
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連大學都不用去上,就有各高校的畢業證書等著她拿。
可看著這樣的二萬。
她不自覺的朝后退了一步,眼底滲出了水汽。
二萬朝前逼近的腳步頓住了。
面無表情的臉裂開了一抹痕跡。
手無措的在褲縫上摸了摸,半響后啞聲說:“你別哭啊,小玫瑰,你......”
“誰是你小玫瑰!”文秀越害怕越兇。
她察覺出二萬的退讓,得寸進尺,拎起手里的鉚釘包朝他身上砸,“滾開!再讓我聽見這個名字,本小姐把你刮了!”
二萬臉頰被打出了深淺不一的痕跡,卻只是站著,一不發。
文秀打了幾下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