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說他從前跟一個雇主,跟了二十年。
二十一歲那年,雇主不要他了。
他跟了刑南藝。
他大字不識幾個,英文都說的磕磕絆,全身都是刀痕的疤。
而且在二十一歲前連名字都沒有。
哪來的八年冠軍。
文秀站起身,環胸走近。
文秀不過一六五,二萬比她高了太多。
她仰頭幾秒想說話。
但不習慣仰頭,有點煩的顰眉。
很高的,從前拎她像是拎小雞仔的二萬和這兩年一樣,彎了腰附耳。
文秀頓了幾秒,不說了,轉身重新坐下。
裘海天問:“滿意嗎?”
文秀不滿意。
這個人趁她失憶,不想著幫她找回記憶,送她回家。
哄騙她被圈在了那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一待就是兩年。
被霸占到徹徹底底,而且還惡劣的不避孕。
文秀沒恢復記憶的時候,還能看在他像個保姆,除了床事霸道,別處處處妥帖的份上,多看他兩眼。
自打什么都想起來。
尤其是想起陳遠后。
她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
讓這個世上再沒人知道她之前的兩年在外受過怎么樣的侮辱。
和這個老男人的兩年,對文秀來說,像是在臉上被糊了一塊泥巴。
但......
不能說。
二萬這條狗的主子是刑南藝。
那男人能把二萬塞進她舅舅這。
說明不止是有錢,還有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