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他懷里,卻到底是有點皮膚裸露在外。
可司意涵只感覺熱。
因為觸手間,刑南藝皮膚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早已褪去了冰涼,雖不燙,卻是溫熱的。
倆人有很久沒同房了。
刑南藝的力道像是想活活的把她糟穿。
司意涵感覺自己像是弱水中浮舟,只能憑借著他托起的大手,在其中搖搖晃晃。
晃到最后,司意涵迷蒙吐話,“你能不能早點走......”我還有正事。
但這話卻像是朝火上潑了一桶油。
司意涵暈了過去。
刑南藝渾然不覺,捏過她的下巴,對她合不攏的嘴巴咬了下去。
刑南藝真的有在忍了。
司意涵是個病人,是個病人,是個病人。
她說的很多話都是口是心非。
所謂想了,大約也是胡說八道。
隨便更是胡說。
但哪怕是胡說,刑南藝也受不了。
感覺心口像是憑空伸出一只大手,對著他的心臟不停的揉捏。
甚至要揉捏出委屈和惱怒的水氣。
他脫了身上的防寒服把衣衫凌亂,已經暈過去的司意涵放上去,拉開她的身子。
司意涵迷迷糊糊時被折騰醒了。
越過刑南藝面無表情的臉,看向他身后漸明的天色。
哭了。
刑南藝一夜不休的動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