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的脖頸被勾住。
司意涵睫毛輕顫,勾起脖頸堵住了刑南藝的唇。
倆人已經有了孩子。
孩子已經九個月了。
可卻才算是第一次在一起。
初嘗禁果的人總是食髓知味。
刑南藝把司意涵困在身下整整一夜。
隔天早上起來喂了司意涵一大碗粥。
鎖門把人再次壓在身下。
眼底的眷戀和依戀全都化成一個又一個,從緊張不知所措到生澀磕絆再到嫻熟的恨不得將人拆吞入腹的深吻。
司意涵在第三天上午發燒了。
刑南藝抱著司意涵去醫院。
醫生瞄了眼她從耳垂到脖頸的青紫咬痕,皺了眉,但送人來的是刑南藝,沒敢說什么。
做了檢查后確定問題出在腳上。
司意涵骨折的地方錯位了。
錯的還很離譜,像是錯了最少一天。
醫生匪夷所思:“你不疼嗎?”
司意涵的臉色像是沸騰起來的熱水,拉高拉鏈,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去,悶悶的啞聲說:“不疼。”
司意涵的腳踝重新綁上了夾板和繃帶。
刑南藝背她回家,路上啞聲道:“對不起。”
是他的錯。
按著司意涵沒完沒了的折騰,連什么時候碰到的腿都沒注意。
司意涵聲音很小:“沒關系。”
司意涵的臉挨著刑南藝的脖頸,聲音小小的,呼吸還帶了點高燒猶在的燙。
刑南藝突兀的又想起了身下的司意涵。
像塊暖烘烘的白玉,黑長發散在臉側,眼睛晶晶閃閃的看著他。
乖巧又溫順,全身緋紅,卻顫巍巍的勾著他。
刑南藝背著司意涵頓了足。
司意涵小聲說:“怎么了?”
“你......老實點。”刑南藝的耳蝸燒起一抹燙,“別勾引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