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原地僵直了幾秒,當做沒看見。
送司意涵去了實驗室,晚上接回來一口口的給她喂飯。
在司意涵半夢半醒的時候開口:“梅拉打你了嗎?”
司意涵本是側身松散的睡姿突兀的緊繃了起來,慢吞吞的蜷縮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緊閉的長睫下漫出,聲音輕輕的,“刑哥......”
司意涵破碎的小聲哽咽:“好......好疼啊,刑哥......我......我好疼啊。”
......
司意涵的恐懼在梅拉走后的第五天恢復了平靜。
在實驗室里抬頭,隔著玻璃對在看她的刑南藝甜甜的笑了笑,感覺沒了梅拉,生活可真幸福啊。
只是......
司意涵磨磨蹭蹭的出去:“刑哥。”
“恩。”
“您能出去下嗎?”
刑南藝很溫柔:“怎么了?”
“我......”司意涵揪了下衣服,“我想吃香蕉。”
刑南藝看了她好大會,“好。”
刑南藝下到樓下,再悄悄的折返回去。
在樓梯口聽見了司意涵的喃喃自語。
“沒關系的,司意涵,沒關系的,不害怕,不害怕,一點都不害怕。”
司意涵從開著的洗手間里出來,一蹦一跳的去了實驗室。
刑南藝跟著司意涵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
她害怕水和洗手間。
家里的還好,怕的是實驗室的。
不敢關門上廁所,每次都要碎碎念著別害怕別害怕。飛速進去,飛速出來,連手都不洗。水更是一口都不敢喝,像是里面有什么臟東西。
刑南藝下樓回家。
給司意涵帶了香蕉回來,用熱水燙了給她吃。
司意涵嘀咕:“這都沒香蕉味了。”
刑南藝把她鬢邊的發捋到耳后:“司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