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在上午得到消息。
梅拉要半個月出八種抗感染藥物的試劑,她拿去境外實驗,再回來就要投入生產。
司意涵想說你在說什么白日話。
最后沒說。
她也想快點,快點快點再快點。
司意涵應下了。
抽時間融了個擠奶器,晚上回家告訴刑南藝:“我以后中午不回來了。”
刑南藝給她夾菜的手微頓,“為什么?”
司意涵雄赳赳氣昂昂到眉目生輝:“我要在兩個月的時間里把所有抗感染的藥物都研究出來。”
這對別人來說是天方夜譚。
但對有成品藥,只需要分析化驗解剖,加上備齊原料就能出試劑的司意涵來說,沒有那么難。
司意涵聲音嘹亮,擲地有聲,“我要盡快對境外沒有利用價值,讓您早早的和梅拉分開,帶我去境外。”不要惡心,更不要你再累到不想說話。
刑南藝怔怔的看了她幾秒,輕笑一聲:“你這人真奇怪。”
“什么?”
說如果我和她結婚,給我們騰房間,喊她嫂子的是你,說雪城不好,又說好的是你。
說讓他早早的和梅拉分開,帶你去境外的也是你。
最后沒說。
只是很神奇的,煩遭遭到陰郁的心情,因為司意涵這句話,重新神采飛揚。
刑南藝說:“晚上要吃烤地瓜嗎?”
司意涵點了頭,嬌嬌的,“要,還要吃山芋,沾糖的那種。”
“恩,還有什么?”
司意涵想了想,“還要抱著司燁霖。”
“刑哥,我們的寶寶好可憐哦,還不到六個月,白天就見不到媽媽了。”
刑南藝因為那句‘我們的寶寶’怔愣了好大會,心軟成水,“快吃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