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沒得到答案也就沒再問。
回家后敏感的察覺刑南藝好像心情不太好。
跟在屁股后面轉了幾圈后,問出聲:“您不高興啊。”
刑南藝洗衣服的手微頓,沉默了幾秒,看向司意涵,“我在不高興嗎?”
“有一點點。”
被偏愛的人是真的有恃無恐,換做從前的司意涵,打死她也不敢說。
但知道無論如何刑南藝都是疼她的,托腮直接問出口:“為什么不高興啊。”
刑南藝怔怔的看了她一會,“我......”
刑南藝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高興,就是突然不高興了。從司意涵對盛淮輕笑了一聲,到司意涵問他的名字,雖然在他沒說后就沒再問,但刑南藝卻就是詭異的不高興了。
奇怪倒不至于,這種情緒他知道是什么。
但......不該是面對司意涵,也不能是面對司意涵。
刑南藝丟掉手里的衣服,按了按眉心,把心里那點郁氣壓下去,“沒什么。”
司意涵定定的看了他幾秒。
蹲著身托著腮,像個青蛙一樣蹦過去,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小聲撒嬌:“刑哥別不高興。”
“刑哥別不高興。”
“刑哥別不高興。”
司意涵的手把兩腮給捧了起來,被好好養著,嫩嫩的很紅潤的臉擠在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中越加襯的唇紅齒白,眉眼生輝。
臉跟著腦袋,一會探出在刑南藝左邊,一會探出在刑南藝右邊,軟綿綿的,嬌嬌的哄著刑南藝:“刑哥笑一笑吧。”
“刑哥哥笑一笑吧。”
“我漂亮的好看的刑哥哥笑一笑吧。”
刑南藝笑了,手抬起叩了叩司意涵的腦袋:“一邊去。”
司意涵配合的朝后仰頭,再彈回來,咯咯咯的笑出聲,聲音像是黃鸝鳥,說不出的好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