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有瞬間的頭暈目眩,不明白為什么這盒藥會出現在這里。
反手拽阿飛的衣襟懟在墻上:“你見過司意涵嗎?”
阿飛被他冰冷到殺氣畢現的眼神嚇到了,結結巴巴的:“什么涵?”
“司意涵!”刑南藝一字一頓:“一米六八,二十四歲,很白,很漂亮,見過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白老大這的站街來來走走,長得都好看,雪城最好看的站街都在這。”
刑南藝盯了他幾秒,感覺自己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有瞬間懷疑司意涵對他撒謊。
司意涵不會。
從小到大,她從沒和他真的撒過謊,不想說的話充其量是悶悶不樂的一聲不吭。
如果之前她所說的全是謊。
她沒在翔哥那教過書,沒被介紹認識一個電工弟弟,沒嫁進一個衣食無憂的人家,她哪來的錢三天給他送一次吃喝用,生下孩子的那間石屋里,還有一個天價的中級復健器械。
太荒謬了。
刑南藝覺得他真的想多了。
阿飛年紀小,怎么會對雪城的老大,翔哥的事一清二楚。
轉頭不再想,回頭再去翻找有沒有洗發水。
手微動,觸到一本冊子。
隨意撥弄到一邊,冊子摔在地上,橫躺而上的是一張黑白照片,下面寫著入行年份和現在的年歲。
刑南藝蹲下,指著這張黑白照片問阿飛:“這個人你認識嗎?”
“這個我認識,她叫茉莉,是我們這的站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