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靜了下來。
刑南藝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沿著茉莉的腳印到石屋時,那間屋是被鎖上的,砸開門鎖進去。
司意涵全身血跡的趴在門口。
屋里比人還高的復健器材壓著一個赤裸的男人。
男人已經斷了氣,司意涵也像是......死了。
刑南藝緊了緊突然變涼的手,盯著司意涵不放,“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為什么身邊沒有人,那個男人是誰?茉莉又是誰?為什么石屋的門是被鎖上的?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意涵垂眸喃喃:“茉莉是我的同事。”
刑南藝等司意涵的下文,卻沒等到。
只看見她昏迷一個禮拜,急速瘦下來的下巴,被燭光打出一片虛弱的陰影。
刑南藝無意識的嘆了口氣,“不想說?”
司意涵現在腦子里很亂,編不出來,最后點了頭。
刑南藝:“喝粥吧。”
司意涵喝粥,慢半拍的回過神,“我睡了多久?”
“七天。”
司意涵錯愕:“孩子......孩子吃的什么?”
“白粥,水。”
司意涵眼圈紅了,“是餓的嗎?所以這么瘦?”
“我沒餓他。”刑南藝皺了眉,不悅,“他生下來就這么瘦,沒足月的孩子能活下來已經是走運。”
司意涵垂眸算了下。
按懷胎十月臨盆算,她不過懷了九個月整,好像的確沒足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