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擰開罐子,咬了咬魚干,小聲問:“您做了多久了,都不酥了。”
和她魚干剩下的一樣,有點硬,越吃越沒什么油。
刑南藝冷冰冰的:“不想吃就扔了。”
司意涵仗著多,朝嘴里塞了好幾條,嘴巴鼓鼓的對刑南藝笑。
可刑南藝沒理她,直接推著輪椅去了廚房。
司意涵又有點想哭了,但更多的是滿足。
有一個月沒和刑南藝面對面說話了呢,還好今天是晚上來的,暫時不用怕白老大的人出現。
司意涵抱著魚干想去看看刑南藝在干什么。
刑南藝端著一個盆出來,讓她坐下。
司意涵抱著罐子坐下。
聽話的脫鞋脫襪子,把腳放到盆里,被燙的渾身一機靈,偷看了眼刑南藝,沒敢說,腳丫試探的朝水里放。
沒過幾秒,膝蓋上多了雙手,往下一按,司意涵的腳被熱水覆蓋,嘶了一聲,眼淚下來了。
刑南藝怔了瞬,皺眉:“水溫不高,是你在外面脫鞋把腳凍僵了。”
倆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司意涵能聞到刑南藝身上帶出的說不出的好聞味道,接著和他的眼睛對視了。
刑南藝的眼睛真的很美,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泉。
司意涵臉紅了,喃喃的哦了一聲。
刑南藝手松開,往后退,屋里一時靜了下來,只剩屋外飄雪的風聲。
司意涵垂眸沉默了好大會:“刑哥。”
“恩。”
“您為什么這晚把我放進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