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一天到晚就干這點活,八天了,早就爛熟于心,肯定的說:“她只要起身,我立馬去叫你。”
陳啟明放心了點,看了眼簡瑤,匆匆去主任辦公室。
“她飯量越來越小了,今早的豆漿就喝了一口,三明治一口都沒碰,中午最多吃了一片生菜和兩粒米。”
陳啟明翻閱手里的筆記本,眉頭越皺越緊:“人平均每天要攝入最少一千七百大卡才能保證不動彈的情況下體重不掉,她前天有五百七,昨天四百六,今天如果下午的水果和昨天一樣不動,晚上再少點,不到三百大卡,就算是代謝再低,也最少會掉五兩,還有陽光......”
陳啟明開始喋喋不休。
從簡瑤昨天睡了六個小時喝了七杯水,上了兩次廁所,說到今天到現在為止喝了多少杯水,還想接著說的時候。
主任忍無可忍的打斷:“您不用工作的嗎?”
陳啟明:“不用,我太太轉來這之前我就已經交接給了經管團隊,一個月去一趟查賬撐死了。”
說完皺了眉:“你問我這是什么意思?”
主任能什么意思,煩了唄。
心理診療醫院是家屬把人送進來后,就全權交給醫院的地。
但陳啟明卻不,提前三天來這里,把簡瑤現在住的病房里的病人轉走,加班加點的把兩間病房打通改建裝修,然后迎進了簡瑤,整個頂層只有他和簡瑤還有一個閑的發慌,進不了簡瑤房門,只在陳啟明來辦公室買飯買水果時守著的護工。
只是這樣就罷了。
還在簡瑤病房外面擺了張行軍床,天天晚上打開睡在那,跟在負責簡瑤的心理醫生和精神科護士后面,抱著本子,手把手的學怎么給簡瑤看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