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開車跟陳啟明去陳氏。
簡瑤上不去,門卡被消了磁,沒鬧,出去吃了飯,回車里接著等。
等到傍晚,開車跟著他回家,然后繼續前一天的生活。
跟到第三天的時候,陳啟明的車拐了個彎,去了會所。
簡瑤在外面一邊織手套一邊守著。
守到凌晨兩點的時候,陳啟明出來。
簡瑤掛檔欲踩油門的腳微頓,木愣的看著陳啟明身后跟著的女人。
女人朝前走了幾步,攬著陳啟明的胳膊。
陳啟明搭上了她的肩膀,倆人的姿勢親密無間。
代駕來到,倆人上去。
簡瑤開車跟上,眼睜睜的看著陳啟明帶她去了酒店。
簡瑤在樓下守了一夜,在天明那個女人下來后追上去,從錢包里取出一千塊錢塞給她,輕聲問:“你和陳啟明做什么了嗎?”
“廢話,老娘就是出臺的。”
女人掙開簡瑤想走,簡瑤拉住她:“他是溫柔的,還是很兇的,像對待牲口一樣。”
“想知道,不如直接來問我。”
簡瑤回頭,看見出來的陳啟明。
衣服還是昨晚那套,昨晚昏暗中看不清楚,現在看的很清楚,襯衫上全是吻痕,脖頸隱約可見抓痕。
簡瑤握著女人的手松開了,聽見陳啟明和她擦肩而過時說:“簡瑤,我只對一個人像對待牲口,那就是你。”
陳啟明走了。
簡瑤原地站了好大會,開車去陳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