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珍。”
簡瑤錯愕。
唐一珍說:“不至于吧,不過兩個月,你就不記得我聲音了。”
記得這個聲線,但卻不記得這個語調。
不是,也記得的。
在陸氏的心理診療醫院里,唐一珍和那心理醫生互懟就是這個稀疏平常,歡快隨意的語調。
簡瑤抿抿唇:“你找我什么事?”
“有點事。”
簡瑤指甲掐入了掌心,臉青紫交加。
唐一珍和陳啟明之所以離婚,是沈眠一手主導的,也就相當于是她主導的。
簡瑤的拒絕含在口中被唐一珍打破。
“我和陳啟明之所以離婚,和你和沈眠脫不了關系,陳煜都告訴我了,今天我給你打電話不是來興師問罪,是有別的事找你,還有......”唐一珍咳了咳:“我上個禮拜領證了。”
簡瑤懵了,茫然了幾秒:“啊?”
“再婚了,呸呸呸,不是再婚,是結婚了,本小姐當初和陳啟明沒領證,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我還是頭婚。”
簡瑤沒說話。
唐一珍說:“出來吧,我還欠你個道歉,雖然我感覺是你這個心眼賊多的壞女人故意引導的,但差點殺了你是事實,不說清楚,我心里不舒服。”
簡瑤掛斷電話沉默了好大會。
到約定好的時間,磨磨蹭蹭,最后還是去了。
咖啡廳里,唐一珍戴著墨鏡,大波浪,大耳環,一身高定套裝,嬌俏逼人。_k